狡兔三窟,何况匪贼呢?
金锋比来靠卖香皂发了大财,传闻他家的铜钱和银锭三大屋都装不下,雇了十几个账房先生都数不完,只要我们打下西河湾,这些钱就满是我们的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拿到香皂的配方,那我们可就找到了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冯先生本身就是彭老爷的黑手套,专门和匪贼打交道,对于匪贼的习性和设法再体味不过,仰仗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两伙归属分歧权势的匪贼拉拢到了一起。
金锋和周文垣的抵触,就如许变成了百姓更喜好听的风月故事。
“幸亏你没去,金锋此人狡计多端,并且从疆场上带返来很多能力庞大的军火,你冒莽撞失带人去打西河湾,你们双驼峰就是第二个铁罐山!”
“老许,你也晓得金锋是心狠手辣的人,就算我们不打西河湾,他也不会放过我们。”
双驼峰也一样,一样有一条关头时候用来逃命的小道。
鲁当家鄙夷道:“你们虎头山如果被西河湾打成了软蛋就直说,老子带着双驼峰的兄弟本身去!”
虎头山后山有一条隐蔽的巷子,固然很峻峭,很难攀爬,但是顺着绳索下山就很简朴了。
“许当家,鲁当家,我刚才获得动静,金锋追击赵县尉,带人去了嘉陵江那边,两位要脱手吗?”
咬了咬牙,点头说道:“那就听冯先生的,去打西河湾!”
“男人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每小我都有本身的缺点,鲁当家好色,许当家的缺点就是贪财。
鲁当家把猪腿往地上一摔:“老子纵横金川这么多年,向来没这么憋屈过,被人堵着门打,要不是冯先生你拦着,我前几天就带着兄弟们去西河湾找金锋那厮报仇了!”
鲁当家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起来。
双驼峰的鲁当家擦了擦嘴角,问道:“冯先生,传闻西河湾的女人个顶个标致水灵,是真的吗?”
两人恰是虎头山和双驼峰的大当家,山谷里的匪贼,便是他们的部下。
许当家嗤笑道。
固然明白冯先生的话必定有夸大的成分在内里,但是许当家还是心动了。
这个鲁当家曾经在外吹牛,说他夜夜换新,睡过的女人比天子都多。
“冯先生你晓得我的为人,向来一个吐沫一个钉,说了一起打西河湾,我老鲁就毫不会背后捅刀子!”
许当家也跟着包管。
“那还用说吗,当然要干他!”
但是虎头山的许当家却另有些担忧。
听到冯先生如许说,鲁当家恨不得现在就去西河湾,把纺织厂的女工全都掳走。
遴选老巢的时候,他们除了要挑选易守难攻之地,还要兼顾到退路。
冯先生的话,恰好戳中了他的心窝。
两伙匪贼发明庙门被堵,便都从巷子逃了出来。
因为他们早就见地过冯先生的狠辣和手腕!
“既然两位当家的都承诺,不管两位之前有甚么不对于,现在我们是一伙的,谁也不能在背后使绊子!”
金川几伙匪贼中,虎头山的岁粮最重,每年虎头山地盘上饿死的百姓也最多。
别看他们手底下都带着数百匪贼小弟,但还是发自内心的顾忌冯先生。
鲁当家和许当家闻言,心头都不由自主紧了一下。
鲁当家拍着胸脯说道:“真想打虎头山,天然会给许老鬼下战书,不会背后使手腕!”
冯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敢背后捅刀子,我冯圣发誓此生与此人不死不休!”
但是冯先生不但没有逃,反而设想调开金锋和西河湾主力,打起了闯佛门的主张。
他当初就是彭老爷的人,早就跟冯先生很熟了,说话也更加随便。
冯先生说道:“最首要的是,西河湾另有很多金锋从广元买返来的女奴,不但水灵,还会琴棋书画呢,有很多还被青楼调教过,最会服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