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转头瞪眼他,“我们船队如何会藏着一人,你给我说清楚了?”
卢氏三兄弟固然是大名府豪强,但平时济贫扶弱,善待佃农,又帮手官府抓盗缉匪,在大名府具有杰出的名誉。
李延庆安静地说道:“我是来追杀仇敌,刚才你也瞥见了,他就藏在你们货船上。”
“我是汤阴李延庆,传闻过吗?”
河道繁忙的永济渠上,一支由二十艘乌篷货船构成的船队正被一队纤夫拉着缓缓北行,货船都比较小,百石摆布,篷顶上插着一面青色三角旗,上写一个‘卢’字。
李延庆眼睛顿时红了,狠狠一剑刺进他的肩窝,将他钉在船面上,刘承弘痛苦惨叫,“庆哥儿....饶我!”
他迈开长腿便向一片树林疾奔而去,只半晌,身影便消逝在树林当中。
倪福一起笑呵呵给他讲授,他指着前面一座石桥道:“那就是大名桥,别看有点老旧,倒是我们大名府最老的桥了,隋朝大业四年修建,几百年了,历经风雨不倒。”
李延庆一怔,如何会有人熟谙本身?再细看此人,本来是王贵家的卢武师。
燕青猎奇地打量前面的石桥,却见桥上站着一个皮肤乌黑的短衣少年,后背一个小承担,手中握一把短剑,正全神灌输盯着他们的船只,燕青不由笑道:“桥上阿谁少年有点奇特!”
刘承弘却抓住这个机遇,狠狠一脚踢在李延庆腰上,李延庆一个踉跄,后背重重撞在乌篷上,刘承弘忍住剧痛爬起家就要跳水逃命。
“这个....我也不晓得,或许他是本身偷偷躲在船内。”
此次和倪福一起坐船北上的,另有一个小武童跟从,是卢俊义的养子,名叫燕青,燕青本年只要十一岁,长得唇红齿白,非常俊美,他从小跟从仆人练武,一口柳叶刀使得神出鬼没,又长于射短弩,极得仆人爱好。
这时,一根长枪顶在李延庆的后心,浑身湿漉漉的燕青咬牙切齿问道:“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敢在卢家船上撒泼!”
目前大名府卢氏由卢家三兄弟掌控,和汤阴李氏一样,卢家三兄弟各有合作,长兄卢俊恩主管地盘,是大名府驰名的大地主,老二卢俊仁则主管卢家财产,卢俊仁运营有方,使卢家财产遍及河北两路。
李延庆已经搜索了四艘船,又跳上倒数第五艘船,他一上船便发明了非常,船尾有新奇尿渍,有人方才在船尾小便,他拔出短剑,一点点向船上的乌篷靠近,就在间隔乌篷另有两步时,俄然有人大吼一声,挑开帘子冲了出来,劈面一刀向李延庆劈来。
李延庆如何能够受他的节制,身材一转,象影子一样,快得无以伦比,刹时便分开了枪尖,随即一道寒光闪过,‘咔嚓!’白蜡木枪杆被锋利的短剑劈断,燕青大怒,飞起一脚向李延庆侧踢去。
第三人大吃一惊,急勒住马匹,他俄然认出了李延庆,大喊道:“莫非是庆哥儿?”
燕青此次去河间府,是替仆人送一封信,这倒是他第一次伶仃出门,燕青兴趣勃勃,一起东张西望,不断地向管事倪福问这问那。
燕青大急,指着货船喊道:“刚才那小子跳到我们船上了,是不是偷布小贼?”
燕青额头上固然没有流血,却青肿了一块,又痛又痒,贰心中愤怒非常,就恨不得一枪将这个臭小子刺个透心凉,但他也亲眼目睹了货船中藏有来源不明的人,他便晓得这件事不简朴,倒不敢真的刺杀李延庆了。
‘李延庆?’
老三卢俊义从小喜好练武,十几年遍访名师,练就一身高强的技艺,一根水火棍打遍河北两路无敌手,他长相威武俊美,身形健旺如龙,得一个玉麒麟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