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佑眼中暴露极度绝望之色,这是他独一依托的但愿了,他昨晚又找了几户有船的人家,要么是船被征收了,要么就是不敢返航,现在也只要王家的船队能够出入永济渠,现在连最后一线但愿也断绝了,让他如何能不绝望。
两名从县城专门请来的仙颜乐姬正抱着琵琶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没有人体贴她们唱甚么,几名来宾却很体贴她们的面貌身材,一边装模作样喝茶,眼睛却贼亮贼亮地向她们偷偷瞄去。
张钧保也走过来,假惺惺赔罪道:“刚才小弟说话言语不周,还望兄长不要往内心去。”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本身曾经软弱过。
王贵吓了一跳,赶紧躲在李延庆身后,“帮我挡挡,千万被别我老爹瞥见。”
“五郎,你和庆哥儿他们去吧!明天再持续。”岳飞的父亲岳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远处正在挖渠的儿子喊道。
“族长若想借到船,这就是最后一个机遇了。”
“算了吧!我和那些人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