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不识相了。”李空竹无所谓的笑了笑,并未有停手的筹算,而是照着松动的缺口,用手又掰了块泥坯砖下来,“要说这开院门得另请了会技术的工匠才行。倒不知二哥二嫂这么勤奋,没听着信儿呢,就围起了院墙。一时半会我们的也找不到熟谙的匠人前来开院门。可日子总得过吧,家中啥都缺,刚分的家,二哥二嫂该是晓得才是,有啥不便利的处所,你们多谅解一下。归正都是要重整围墙的,我若砸过界了,你们就多费几块泥坯子,帮着补补吧!”
“费几块泥坯子,你当我们是专干白活的啊……”
“是不像个啥!”李空竹顺着松动的处所脱手一掰,顺时又有好几块泥坯给掰了下来。转头冲那人看了一眼,“我男人在家,又在自家院的。算哪门子的抛头露面!”
“嘿,你个小娘皮……”
“不可,我不能搁这儿傻着。”想着的同时,她一个大力起家,摸了摸自已腰间的银簪子,似下定决计般,又去到一旁,从床架子上取下挂着的陪嫁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