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相互相互!”
“三婶,另有俺!”
李空竹抱着被面回身看去,就见三个小儿中,最大四岁的赵铁蛋快步的跑了过来。抓着她的裤脚急喊,“三婶儿,俺也要吃葫芦,俺也要吃葫芦!”
前面同岁的赵苗儿跟赵泥鳅因为跑得慢,见哥哥已经先开口要了。双双急哭了脸的喊:“俺也要吃哩!”
说落,他一个抬掌下去,树枝从间断成两截。随又将手上拿着的那截,一个大力相握,就见那根手腕粗的树枝,再次断裂开来。
“嗯。”赵君逸将手中最后一根签子削完,扔桌上后淡淡的轻哼一声。
张氏笑着将她伸过来的糖葫芦拿在手中看了看,随眼神一深,“闺女,娘尝一口行不?”
“你要干吗!”
“吉娃说的?”
赵苗儿跟赵泥鳅两人拿着就一口咬,随又咧了嘴儿的笑,“好甜哩!”
斗争很久,结仍然死死的抱着团,李空竹气得神采通红,终是耐烦用尽,一个狠甩将手中的布匹扔在了桌上。
我去!李空竹气急,眼睛一个狠力向上瞪去。见他冷冷酷淡的模样,不由回讽,“瞅着一身工夫,倒是卖得一手好皮相!”装甚么装,再装也不是庄稼汉!
媳妇?李空竹禁不住抖了下身子。迷惑的看向那冷酷之人,干笑一声,“当家地有无吃药?”
“难怪!”李空竹吁气。
李空竹挑动眉头,就见他进屋,把菜刀取了出来。
张氏放了小女儿跟大房两儿子去玩。而她则走回屋子对躺在炕上的赵银生不满道,“现在农闲,你倒是安逸了。人都想着挣钱存钱,你倒好,成日里往炕上一趴,跟那老太爷一个样了。”
见她一问三不知的样儿,或人再次挑眉,“看来诱逼无用了。”
或人一手捏着被面,一手高举的不断抖啊抖。见颤栗不开,只得放下高举的手,和着另一手去解着线路中间结上的疙瘩。
“俺看到的!”赵铁蛋不平气的哼着,“俺看到吉娃拿着葫芦出来吃,还给了春花一串,说他家有好多哩!”
“……”并不言语的或人,很快解开了那打结之处。随淡道:“如果做被,先絮棉!”
李空竹恍然。侧着头点着下巴道:“要吃葫芦先放开了手,我把被面放了就给你们拿。”
看着那已经豁口的刀刃,男人淡道:“承蒙媳妇看得起,来日有钱,可否买把称手之刀?”
这倒是!赵君逸心中暗哼,凭着她做面子工夫的本领儿,那些得了她好的人,天然会卖个面子情于她。
葫芦?
药到病除么?男人转眸盯她半响,不知怎的既从她眼中看到丝滑头闪过。
见男人不睬,她故作恐惧的耸肩。进到小屋,搬出小黑桌擦净。再将买来的布匹拿出来,摊桌上。寻着影象尽力回想着该如何裁剪。
“这话咋说?”
三小儿听话的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