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非常活力,之前丈夫老是借口做工太忙没时候返来陪她,现在为了别人的事情连工都不做,更是把家丢在一边。
沈溪固然晓得中国早从先秦期间就已经有标点标记了,但一向没有同一标准,同时也没有应用的风俗,绝大多数古籍都是没有标点标记,只能通过语感、语气助词、语法布局等断句。
之前他给韩五爷写说本的时候,除了排头两个字空格外,还成心在两句话之间留白。写的时候感觉没甚么,但在印刷册本的时候留白,就需求大量空缺活字,书印出来会显得不伦不类。
“……我说夫人,您再如何说也是茶肆的掌柜,您这么两手一撩,让我们这些人怎生是好?这些天铺子的进项没人管,客人又多又杂,乱成一团,这可真是难煞老朽了。”
颠末这段时候的查缺补漏,刊印说本的东西质料终究筹办齐备,这年初要印甚么书,不消找甚么部分考核,乃至连去官府报备都不需求。
这年初印书大多是经史子集及医书等“教科书”,小说毕竟是给贩子之人看的,语段之间没有间隔会带来听读停滞,影响故事的可读性。
在茶肆里,沈溪这个小掌柜还是很得民气的,连韩五爷如许人老成精的人也佩服沈溪的智计。
李氏因为大儿子丢了,对于接办茶肆的事只得临时放下,周氏感觉买卖已经归了家里,那她没事理去管,这一来茶肆那边便呈现无人顾问的状况。
前次开茶肆,沈溪跟沈明钧出去,常常需求沈溪出面说和,可此次开印刷作坊,有能言会道的惠娘出面,沈溪就只需求跟在屁股前面当个小主子就行了。
“韩五爷,不是妾身不想畴昔,您老也看到了,这药铺也忙,我还要带孩子……要不如许吧,每天里的进项,您老算好了送过来,我亲身再算算,没题目的话,茶肆就临时交给五爷您来打理。”
沈溪对于经商很有脑筋,并不范围一隅,自家的买卖,能够请别人来办理,就仿佛公司请职业经理人一样,不是每件事都需求幕后出资者来完成,在他的理念中,平常营运和决策完整能够分开。
有了沈溪的话,韩五爷感觉仿佛是这么回事。
老太太固然嘴上骂得凶,但内心比谁都担忧,转念一想感觉儿子能够回籍下去了,特地派人回桃花村扣问。
在这七天时候里,不但沈明钧忙着找大哥,连县里沈家大房以及旁支的人也被李氏上门烦了个遍。
以往沈家有甚么红白事,沈家人聚在一块,李氏嘴里总挂着他那争气考上秀才将来前程无量的宗子,惹来别人不快,现在沈明文失落,别人底子爱搭不睬,毕竟从沈溪爷爷那辈已经分炊,各家过着本身的日子,互不相干。
碰到难堪的事情,韩五爷终究记起另有沈溪这个“智多星”,四下张望,最后听到后院传来一阵琅琅的读书声,本来沈溪在教林黛和陆曦儿读书。
当沈溪把他重新校订好的《说岳全传》和《童林传》拿给印书的徒弟看过后,他们也感觉不错,固然感受稍显“另类”,但沈溪毕竟是印刷作坊的卖力人,连请他们来的惠娘都明言,但凡是沈溪让他们做的,一概照做就行了。
第二天沈明钧仍旧没去王家上工,而是持续陪老太太找大哥,沈明文离家出走非常果断,出了城就没半点儿消息。
“还是mm有本领,如果让我家那没知己的出去做这些,十天半个月也一定行。”周氏由衷夸奖道。
韩五爷留下来跟周氏合计一番,按照沈溪的建议制定将来一段时候茶肆的生长战略,为了制止韩五爷平话跟办理铺子二者一肩挑过分颓废,干脆决定他一天只说两个时候的书,早上和下午各一场,首要卖力新说本的内容,剩下的时候,则请其他平话人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