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点头:“是该问问,曦儿常日里跟小郎要好,晓得有这么个哥哥必然会很高兴。”
周氏这才放弃去揪沈溪的耳朵,但仍然不满,“既然你对孙姨恭敬,可跟着春秋变大,总归男女有别,你如何扶养孙姨?只要拜了义母,小时候有孙姨疼你,长大后你才气够名正言顺贡献她。就这么定了,叩首吧。”
“沈溪哥哥,我们听故事来了。”陆曦儿跳上床榻,一头钻到沈溪怀里,嬉笑着在被窝里撒娇。
沈溪早就学精灵了,毕竟年长一岁,腿脚更利索,周氏想打到他还真挺难。等沈溪逃到后院去跟林黛和陆曦儿汇合,周氏才收起笤帚,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
老先生是有头有脸的人,犯不着难堪一个冲弱,但仍然对沈溪冷酷了很多。
惠娘到了女儿的房间,哄了半天陆曦儿仍旧哭闹不止,直到惠娘承诺不提收沈溪为义子的事,陆曦儿的眼泪才止住。
晚餐的时候,惠娘和周氏凑在一起嘀咕,感觉事有蹊跷。
周氏咋舌道:“憨娃儿,你这是怎生画出来的?老娘不识字,也能看出个大抵意义,上面写的甚么字,你给念念。”
最后想了想,沈溪道:“既然是拜义母,那我们是不是也得问问曦儿的意义?看看曦儿愿不肯意接管我这个哥哥……”
“小郎,我跟你孙姨筹议过了,想让你孙姨收你为义子,今后你就把孙姨当作是母亲一样对待,你同分歧意?”周氏站在惠娘身边,一脸严厉地说道。
沈溪瞳孔放大,觉得本身听错了。义子义母的干系他很不喜好,到底他对惠娘有些设法,如果真磕了头,岂不是说今后长大了永久也没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