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尹的官位比天下诸郡太守的官位贵半级。河南尹的护兵首级虽无品秩,倒是河南尹的身边人,高贵不下平常的军司马。但是何苗又是何皇后之兄,他的护兵首级之职位,只怕与校尉也略略不异。难怪苏顾也能在雒阳城获得一所不亚鲍府的大院子来。
公然,不久以后便就听到一道豪放的哈哈大笑之声从府中传出,一条七尺八寸的锦衣三旬大汉,大步的从苏府中迈了出来。这不是苏顾又是何人。
灰衣小厮恭谨的请韩易上了一部双马挽拉的青伞大车,车旁有一名三旬摆布的车夫等待着。韩易上车以后,车夫也随之上车驾马,小厮则跟在车后,亦步亦趋,一起朝着城东而去。
韩易一愣,姓苏?哦……本来是他。韩易面庞转肃,沉声道:“你在火线带路。”
此时小青呢喃的说道:“公子,你用甚么东西捅到……捅到奴婢了。”
韩易见了,心中不由有些诧异,能在雒阳城中驾着双马大车而行的,这是代表着身份与职位品级充足婚配了。不然的话,虽是雒阳的富贾豪商,也只能是驾单马小车而行。
韩易有些吃惊的望着此时的苏顾,拱手说道:“不想宛城一别才三四月,苏兄就如此大变,吾真该刮目相看了。”
此时的场中,是高览与楚护抱在一起争斗。高览的武戏高强,楚护本不是其敌手,但是婢女们却对楚护的一身蛮劲与韧劲非常看好。只要围观的婢女们一喝采,楚护即使不敌,却也卖力不已。高览无婢女们的喝采,虽处于上风,却也低头沮丧,无精打采的随便对付。
韩易沉默不语,只是自已悄悄的思虑着题目,一起上随便的抚玩着路旁的风景。只见马车左弯右绕,终究来到内城城东的一处不亚鲍府的大院子。
苏顾哈哈大笑说道:“别人不知,韩兄你还不知么?黄巾蛾贼乃乌合之众也,那日的贼人不过千余,何府君的护兵却有二百。若非护兵首级一早就被射杀了,只凭那二百护兵便可大胜贼人,又何需我来脱手相救。何况那日的贼人所部全都去围困何府君了,只余下十数人保护贼首。我只在十数人中斩杀贼首,这又有何难之处。难不成比我等在汝南的数次平贼大战还难么?我等曾视十万黄巾蛾贼如无物,视十数无备的贼人,不过是探囊取物般易尔。”
那名灰衣小厮大喜,说道:“我家仆人听闻南北二军返回了雒都,便命小人不时在鲍校尉的府门外等待着,说韩公子如果来京,必然会宿于鲍校尉府中。公然不错,小人终究比及韩公子了。小人的仆人姓苏,仆人说韩公子一听,便知他是何人了。”
小青小脸顿时通红,转头埋于臂弯当中,嘴角悄悄地微微上翘,羞答答的应道:“公子是主,奴是仆,公子行事还需问奴婢么?”
韩易上床,小青仍然还在疲累的熟睡着,韩易偶然吵醒她,便自已出门了。来到鲍府厅堂后,从鲍府管家的口中得知,鲍鸿已经前去三公的太尉府中,去寻觅太尉的部属功曹掾,扣问出征将士的功劳与能够封赏的环境。
苏顾哈哈大笑说道:“顾能有本日,也是多亏了韩兄那日让顾前来雒阳办事啊。若无韩兄的发起,顾焉能有本日的发财。”韩易正欲问时,苏顾已拉着韩易的手进入苏府,二人就于客堂中对席而食。
韩易叹道:“河南尹的护兵总稀有百吧,能困住他的黄巾蛾贼只怕稀有千之众吧。你能在数千之众中斩贼头子,救河南尹于水火当中,能得其信重,也是应有之意了。”
韩易低头一看,倒是自已不知何时坐到了小青的翘臀之之,下身的坚硬恰好顶在她的两股之间。看着小青挺翘的小臀,韩易鬼使神差的捂了上去,动手之处饱满圆润。在这一刹时,韩易再也装不下甚么君子了,俯下身去低低问道:“这个……小青,你初时的来意,现在可还作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