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大惊,连连说道:“本来如此,看来攻关的确要尽快才是。只是汝南虽有车老将军在,亦有王当的一万辅兵,他们能守汝南多久?另有颍川,颍川是我军的首要退路,也只要王棕的五千辅兵,他又能守多久?”
却本来是降将赵岑见韩易军被困在荒凉的河南之地,因而又想事情。意欲挑起屯田降兵与民壮的暴动,合兵攻破巩县,东降袁绍。所幸被运粮的方积所提早发觉,与高览一起弹压了事情。
韩易拨转马头,正欲回营派使,不想大谷关城门大开,一将拍马舞刀的直奔韩易而来,身后稀有百铁骑紧紧的跟从着。韩易一惊又是一喜,守将如此的草率,此关易破也。
“报主公,大谷关上的将旗写的朱姓,确不知守将是谁。”
韩易欲哭无泪,早就晓得朱勉自小就认死理,看着聪明,实在浑厚。只要认准与自已有仇,就绝对不改,除非其长姐朱旃相劝方可。
朱勉不答,举刀恶狠狠的斩来,韩易没有长兵,不敢与斗,余化仓猝挺矛相救,叫道:“主公速走。”
朱勉早就瞧见了余化的行动,那里不防,就在余化放箭之时,大喝一声取剑狠狠的抛去。余化见了,一时着慌,弓箭坠地,急闪时,肩胛中剑,顿时负痛而走。
韩易默不言声,不说以朱勉的脾气不易降服,就是在关中袁军就一定没有其他将领守关。即使围住了朱勉,也是破不了此关。倒是有朱勉为大谷主将时,自已还可对症下药一点。
二将又斗了数十回合,仍然不见胜负,李封赞道:“主公,令妻弟朱勉勇武非常,我军除文中郎将以外,几近无人能败。主公可有想太重与朱氏复合,以之来诱召朱勉?”
薜兰也说道:“恰是,看来此战将非常的冗长啊。主公早早的做好屯田之事,做好耐久战之筹办,公然高超啊。二袁倒行逆施,与董贼相联,久后必定民气丧尽,变故丛生。归正我军一时出不了去,粮草一时也不缺,大可与其干耗着便是。”
韩易瞥见余化受伤,心下大急,忙叫道:“义忠,我与你家虽说有怨,可也非存亡大仇,为何迫之甚急也?”
朱勉厉声叫道:“你凌辱我姐,逼害我父,更气得我父早早身故,此仇不亦血恨,我岂能饶你。”
韩易听得那将的声音颇熟,打马而回之际急转头视之,只见那将长马红马,威风凌凌,器宇轩昂,面庞刚正,不怒而自威。韩易不由浑身一震,竟是数年不见的妻弟朱勉,不,是前妻弟。只看他自领大谷关守将之职,当可晓得其对自已的恨意远远未消。
韩易问道:“大谷关守将是何人?”
韩易还是默不出声,朱氏不良不说,韩望的嫡子身份早已定下。若与朱氏复合,那宁儿当是嫡子了,这对璎儿与望儿来讲,何其无情。此事誓不能为。
朱勉身在幼时,便有人称其为有万夫不挡之勇,又颠末这数年的苦练,武技更高了一筹。瞥见太史慈来,浑然不惧,拍马舞马直取太史慈,二姑息于阵前大杀了起来。
“嗯,大谷关城防周到,几无马脚,除了强攻一法,无他。我还需体味一下守将的胆魄。”说着,持续向前行了十数步,守卒却没有放出一箭来。
李封叹道:“主公,关中有一万袁军,防备如此。我军想要破关而入,没有3、四万人的死伤,几近不成超出啊。”
余化见朱勉追之甚急,离营却另稀有里之地,赶紧取弓搭箭,筹办翻身背射。临射之际,又恐伤了朱勉,惹得韩易不喜,因而向朱勉的座马射去。
韩易稍缓马速,远远的叫道:“义忠贤弟,数年不见,别来无恙否?你姐姐比来身材安否?宁儿、偃儿学业是否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