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大惊,甚么汝南之事发了,自已在汝南有何事发了?众保护也齐齐大惊,仓猝将刀剑亮了出来。衙役们更是一惊,厉声叫道:“汝等想造反不成,别忘了,这是京畿雒阳,不是你们汝南,还轮不到你们逞威。”
韩易忙止住众保护,说道:“无妨,我随他们走一趟便是,你们速速前去河南尹府中,向何府君禀告此事,他必会派人来救我的。”
韩易阴沉着脸问道:“不知中间高姓大名,请恕韩某见面不识?”
韩易见此地已无自已的事了,因而领着众保护,抬着高览返回雒阳城治伤去了。韩易的右臂骨折,虽裹上了白马寺中的跌打良药,但韩易还是有些不放心,再回雒阳寻大夫诊治。当得知此药非常上佳以后,这才松了口气,筹办返回鲍府。
韩易傲然的说道:“恰是。”
苏顾点头叹道:“是啊,款项就算再多,身后还不是归属于别人,生前堆积再多又有何用处?真搞不懂那些鄙吝贪婪之辈的心机。”
廷尉想了想后,说道:“固然只是戋戋三百石官员,但我尚未禀告朝庭将你撤职,你的确用不着下跪。来人,给韩县长一张坐席,坐着说话。”
苏顾游移的问道:“韩兄是说……有个这批款项,能够免除天下数年的田租,用来扶养天下的饥民了。”
苏顾曾说去汝南查案的侍御史是谁来着?那人素以清正廉洁,正公严明著称。可撤除来住的光阴,查了也有3、四之久了,就只查出这么点题目?如此看来,此人还是是个沽名钓誉,无实干之能的名贼罢了。
来到廷尉府,一名年近五旬的廷尉端庄端坐,庄严的坐在正堂之上,身边侧面斜坐着一名三十余岁的短须白面文士,看其身上的官服,应当也是朝中要员,并廷尉府的主薄文书。两旁各立有二十五名持棒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