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今后,便各有谍报回传,汝南郡守赵谦日前岀兵攻鲖阳,黄巾贼何仪何曼兄弟聚兵五万于葛陂与赵谦对峙。刘辟黄邵龚都领兵三万东进沛国龙亢,摸索豫州刺史部之意向。此二部残剩贼众皆有力威胁到原鹿城,让邱易不竟大松了口气。
两今后,邱易领兵千人在邓当的引领下己至富波城城郊五里处。富波县中陂塘甚多,既可便于灌溉,也便于埋没雄师的行藏。
看着镇静的诸将,邱易也不肯获咎世人,只得决计待会以己之犒赏转以邱瑞的名义赏与众将士,为邱瑞收拢军心。不想,在回到城中临时驻所后不久,陆平成齐一人扛回一袋金饼来,足足有二百金之多。邱易惊道:“一成财物竟有如此之多么?”
邱易见邓当侃侃而谈,有些才气,心中甚喜,问道:“哦,富波县另有很多未曾从贼之村民么?”
邓当拜道:“小人乃村中轻侠,向来胆小,因黄巾蛾贼四起,而被村人举为护兵头子。又与邻村吕氏族长攀亲,互为翁婿,共抗蛾贼。近时听闻期思、原鹿二县重归朝庭治下。村人特请我至期思县交友官军,设法光复富波县。又因前路有贼兵当道而阻,因而转道原鹿而来。”
邱易点头称是,抱拳再度拜谢陆平,同时请车腊、田棕、车靖、邱功等屯将与队率前来受赏。邱易与诸将评断大家之军功,亦分初次军功,以田棕为此战首功,独受赏三十金,次功为车腊赏十五金,车靖、邱功各赏十金,每名队率各得赏五金。如此一分,邱易本身只余十二三金了。
亲卫头领惊道:“渠帅,我等不抵挡了?”
期思方向也有动静回传,邱瑞回转期思后领兵与贼首沈成大战一场,沈成不敌,朝富波县撤退。后得瞿宫的四千贼兵援助,方止住了败势,与邱瑞在二县之交的淮水隔河相峙。原鹿城无事,邱易顿起行动之心。刚巧此时,于富波方向哨探之队率高区引来一名懦夫求见。
江宫大急,忙出县衙察看,只见四周尽是喊杀声与劝降声,声音直逼县衙而来。江宫惶惑然不知如何是好,绵软的脾气立时发作,一挥长袖叫道:“罢了,罢了,吾终非能成事之人,抵挡无益,不如速走为上。”
邓当讲解道:“汝南郡东诸县沦入贼手尚不敷三月,遭贼挟裹的多数是靠近城池或要道之村民。像富波县中阵势险要之村寨另有十余处,共二千余户尚未投贼。根基都如邓家陂村与吕家岗村这般结寨而守。”
邱易摇手说道:“我那里有甚么才气使此战大捷,端赖我麾下屯将田棕之谋罢了。”
邱瑞偶然嘲笑叶氏之失,急召众将官商讨,后决定由邱易一部留守原鹿城,自领五百召陵军并四千仆参军回返救济。
邱易一愣,很久方苦笑道:“本来如此,难怪常胜之将军会为人所喜,一是得生的机遇大增,二是常有取之于仇敌的财帛可赏。我又学得一法了。唉,杀人放火果然是发财的不二妙方。即便是常败之军,如果主将号令屠城,想必也会士气大增,得士卒之拥戴吧。”
邱瑞点头笑道:“既是大兄的麾下,所立之功天然也属大兄统统,大不了暗里重赏他便是,大兄就莫要再谦善了。是了,来时主将曾言,一应缉获之财帛,除二成上缴主将处,余者我等可自行安排。大兄既得首功,可取一成财帛为赏,其他军候与我取半成,屯将各取一分,残剩的则赏与众将士。等质叔盘点结束,便可发放……”
陆平应道:“谁说不是,一将攻城万骨枯,既有敌方的,天然也有已方的。常胜之军还好,所屠的多是敌民。常败之军就不妙了,所屠的多是自家之民……”
邱易佯说道:“城墙虽易倾圮,但也需人手的发掘。三丈城墙最多能供十人同时发掘,可十人之力又能有多少?在贼人之防备下,只怕一个时候也难挖塌。这一个时候的死伤只怕不小。是以我决定偷袭改成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