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摆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有甚么恩不恩的。小弟也只是想尽量消去大兄对父亲的痛恨罢了。”
邱易倒也不讳饰已短,明白的说道:“不错,我从未读过兵法,也未打仗过兵事,亦不晓得练兵之法。”
邱易拱手拜道:“还请高教头直言,能悟懂多少就是邱某之事了。”
邱易立于高区以后,悄悄的旁观高区练兵。只见高区立于一个六尺高的木台上,满面的寂然,手舞一张尺宽的小令旗,号令兵卒摆布刺杀挥砍。或进步数步,或后退数步,或左劈刺,或右劈刺。固然才旬日时候,仿佛就有了一点点看头了。一个时候后,高区一个都雅的挥动,令旗一收,全曲闭幕,一日的练习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