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一时惶恐,都尉之下的第一席,自已戋戋白身如何能坐,因而连连推让不就。但是府中之人尽起相劝,说邱易乃是挽救汝南一郡的大功臣,此宴专为邱易而设,若非因是白身,就是首位也可坐得,邱易这才满心拘束的正襟端坐。
赵谦拍掌唤道:“来人,大开城门迎邱明远入城,世人可随我至郡守府摆开宴席,为邱明远拂尘洗尘。”
但是如果你害怕他的形状,被他的形状所震慑住后,那他就如同重山峻岭普通高不成攀,是永久不成力敌、超出的传奇之物。邱易看清了黄巾蛾贼的实在气力,以是毫不害怕。但是汝南郡其他的人看不清楚,是以畏之如虎狼,常常都仓促逃窜。相对于能够轻松安定黄巾蛾贼的邱易,也被人视之如天神般的人物。
汝南都尉哀叹道:“汝南郡中另有如此智勇双全之猛士良将,吾身为郡中都尉,武职之首竟然涓滴不知,吾这都尉真的是太不称职了。若我早得汝等三人,汝南郡如何有遍及半郡的贼乱产生。”
末端又说道:“其实在平灭汝南黄巾蛾贼之战中,我二弟邱瑞邱吉玉智勇双全,妻弟高勉高义忠勇不成当,力敌万人,皆立下莫大的功绩,并不下于邱某。邱某不如他们远甚,只是邱某幸得郡守大人的传见,才得以着名罢了。”
邱易上马恭敬的应道:“恰是,蒲月十一那日,我带领雄师破围而入。于召陵城中歇息了半今后,便会聚城中统统青壮一齐出城与彭脱贼部大战。彭脱偶然交兵,弃老弱病残于不顾,自率两万贼人朝西南边向逃了。被我弟邱瑞、朱勉领军死死的咬住。后于汝水河边被我追上了,彭脱贼部大败。只是彭脱早早的就在汝水之上架好了数座浮桥,有近万贼人胜利渡河,我军追之不及。幸亏有雒阳城禁卫南军的一部迂回至此,将方才逃出世天的贼人剿除,并阵斩了彭脱。”
赵谦拱手说道:“七日前,明远仓促而来,老夫因不熟谙,对明远有些怠慢了,还请明远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赵谦喜道:“好好,明远不怪老夫便好。若不然,汝南郡百姓还不痛骂老夫怠慢贤能才怪。诸位,邱明远于我等皆有存身安命之恩,我等齐敬明远一杯以示感激如何?”
汝南都尉这才畅怀大笑,举杯敬邱易一樽酒。邱易即便再不喜喝酒,面对这汝南郡武职第一人,涓滴不敢怠慢,满饮了一樽。赵谦捂须满面含笑的看着拘束、谦善、有礼的邱易,越看越是对劲,俄然问道:“明远呐,不知你是否婚配过?”
邱易忙开解道:“都尉大人,我都不过才方才及冠,我二弟与妻弟更是年青的很,之前从无过人的事迹闪现,都尉大人不知我等之才非常普通,还请莫要自责才是。”
赵谦独坐郡守府主位,其左下席是汝南郡郡丞,功曹,主簿,督邮等文士,右下席则是都尉、军司马之类的郡中武官。邱易入府后,与在坐诸位一一见礼后,被引入到右下席的第二个位置。
邱易一愣,没想到数日再来,自已已经有了豪杰之名。邱易拱手笑道:“豪杰之名愧不敢当,鄙人恰是召陵邱易邱明远。”
邱易忙说道:“若无龚县君提拨邱某于卑贱,信重邱某命领一部之义勇,邱某又如何能立下此大功劳?是以功绩尽是龚县君的才对。”
世人闻言大惊,赵谦更惊问道:“本来邱明远竟是螟岭赘婿?”
汝南都尉笑道:“邱明远休要欺我。龚昭德不过一介文士尔,虽为主将,兵事还不是以你邱明远为主。龚昭德最多只是平灭了期思、原鹿、富波三县之贼。而横行葛坡的鲷阳贼何仪,新阳贼吴霸,另有陈国黄巾贼彭脱,这二十万之众的蛾贼,可尽是你一人之功,与他龚昭德毫无干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