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闻言一惊,前次是朱勉受伤,龚彰连夜命人四周寻医,加上朱勉年青体壮,方才救回了一命。没想到此次倒是龚彰受伤,龚彰早已年过五旬,加上人老体衰,恐怕真有这个能够。
邱易暗道,只是这南军过分暴虐了。朱勉却不屑的说道:“如此精锐,设备齐备的四万南北禁军,战波才的3、四十万乌合之众,快三月才将将讨平,可见这领军之摆布中郎将无能之极。想我召陵军才成军三月时候,戋戋二千余人的肇端,就讨平了近二十万之众的黄巾蛾贼。比拟之下,这摆布中郎将不如我等多矣,这甚么鲍校尉更是不值一提了。”
召陵军不管不顾的超出降贼,分红四队,再次杀向那四座摇摇摆晃的竹架浮桥。彭脱见败势已定,为阻召陵军的持续进击,也不等桥上的贼人们全部下桥,当场命令燃烧浮桥。一时候哭嚎声无数,瞥见明晃晃的大刀长矛狂涌而来,再果断的黄巾蛾贼也只得无法的跪地投降。
在邱易、邱瑞、朱勉等人目瞪口呆的旁观下,方才还对劲洋洋不已的彭脱,已然消逝在了第一波铁甲突骑的巨滔当中。近万黄巾蛾贼则被以后的铁甲步兵在一刻时的打击之下,全数化为灰烬。剩下未死的贼人则被回返的铁甲突骑戏谑的满场追杀。
只是汝水河中有五条长长的临时竹排浮桥浮于河中,其军正自渡河之时,突遭召陵军的蓦地攻击。但是身为贼人渠帅的彭脱一时失策,领着前锋精锐贼军早早的渡河而去,布阵备敌。浮桥之上尽是无人率领的中军、后军贼人,另有万余贼人、千辆辎重牛马车正在河边等待着过河。
朱勉之言仿佛有理,召陵军成军时不说练习、本质与战役的经历,只说设备一样,除了人手一把刀矛猎弓外,只要七成将士披挂牛皮盔甲。以后的刀矛弓箭折损,皮甲破坏皆是从黄巾蛾贼手中缉获。而黄巾蛾贼也是从汝南的其他县城所得,一样设备希少。至邱易在鲷阳重新召兵建军时,全军六千人只要一半的披甲率,近千人是无械的辎重兵。如何比得上禁卫南军一校三千人,个个都是铁甲长戈长戟强弓在手,并且练习有素,经历老道。
邱易定眼一看,少的那支恰是打着召陵军旗号的邱瑞、朱勉、邱质等三部二千余人,多的那支恰是陈国的黄巾蛾贼彭脱部。本来彭脱贼部的战力当对召陵军并不差,反而还要稍胜很多。
彭脱贼部还未从与召陵军交兵结束,方才逃出世天的欢乐中回过神来,立被这支铁甲突骑由北向南的剖开两半。铁甲突骑刚去,又是无数的铁甲步兵徐行而上,成排成排的弩弓攒射,如同雨幕普通黑乌乌的劈脸射落。数旬以后,接着就是持铁盾、铁刀、铁矛、铁戟,满身着铁具的虎贲懦夫冲锋陷阵了。
终究,对岸奔出十名铁甲军人隔河叫道:“劈面的是汝南郡的郡兵么,我们是雒阳来的禁卫南军前锋,受命讨伐各州的承平道黄巾蛾贼。尔等谁是主将,我家前锋鲍校尉鲍大人有请。”
只是有一样不对,那就是汝南郡群贼无首,个个目光短浅,才被召陵军个个击破。而颖川贼波才乃是黄巾贼首要的贼首之一,职位更在彭脱之上,仅在张角、张宝、张梁等数人之下,才气高绝,名誉极高。并且颖川贼3、四十万之众的群贼凝集心极强,加上更得了颖川郡郡治阳翟的武库,是以战力也强,这就不是汝南这群真正的乌合之众可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