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惊起问道:“甚么?竟是这么回事?那城中的朱、邱两家现在又如何了?”
“以后我军与彭脱贼军于城外大战,朴重两边相峙不下时,位于摆布翼的叶氏两部不战而退,独留前部、中护军部、辎重营与众贼苦战。本来倒是那叶华惧于朝庭的刑律,又暗中潜回召陵,嗦使叶存陷龚县君于贼手,欲独得平灭汝南十万黄巾贼之大功绩。”
邱易疑问道:“这是那个的信使?是……叶存么?他不是随雄师去救召陵了,为何又想起要来杀我与夺军之事?召陵军现在如何了?龚县君与我亲弟、妻弟又如何了?”
苏顾闷头不语,一心直奔城门而来,反而是其身边的一骑,俄然昂首一笑,说道:“黄巾蛾贼不敷为虑,倒是叶氏乃召陵之大贼也,不得不先除之。”
叶存摇点头道:“那两人固然勇武,才干颇高,但毕竟青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翻不了大浪来。”
叶华瞥见是苏顾返来,大喜的叫道:“快快开城。”
苏顾说道:“钱军候正在中军批示,黄屯将正在后军殿后,末将自为前锋。”
邱易听得莫名其妙,喝问道:“你南阳叶氏乃世之大族,根深蒂固,不来害我就成,还说甚么瞧扁之事。真是莫名其妙。朱、邱两家的人倒底如何了,叶氏是否害了他们?”
叶华转而望着苏顾骂道:“背主家奴,无义之徒,竟陷家主于此不义之地。你倒是对劲了,但是我叶氏另有无数的族人在外,自会有人寻你报仇的。”
叶华固然可爱,不过其毕竟是朝庭所任命的一县之尉。邱易身为白身,是不能对其有任何的措置,只能是等救回了龚彰后,再听龚彰的定见吧。邱易也不与其辩论,挥手命人将其带走严加把守。
苏顾闻前面色又青又红,思虑了半晌,朝邱易拜道:“军司马,叶氏做恶,不知改过,并不值得不幸。可苏某虽不肯从恶,却有背主之嫌。欲向军司马求得召陵城内其他叶氏族人的性命,还望军司马应允。”
苏顾点头说道:“这个,部属就不知了。”说完转头望向黑衣信使,忙喝问道:“叶氏之谋已然败露,不久以后便会明白于天下,遭到天下士人的鄙弃,你又何必为这必亡之家守忠呢?还不快快解答军司马之问,若不然,刀斧手服侍。”
“龚县君与邱、朱三位军司马寡不敌众,召陵城又被叶氏一党所据,不得已朝郾城方向败退。又因无舟船可渡大沙河,我军便在大沙河边的一处小丘上被数万贼人团团围困住,至今以有六日之久了……”
苏顾轻咳了数声,解释道:“南阳叶县早被南阳黄巾张曼成所破,叶氏大哥一辈大部亡故,年青一辈纷繁出逃。嫡派反以叶华之官职为高,被一些叶氏族人挑为族长。部属曾是叶氏来宾,求食于叶氏,在叶县被破后护送叶存等人转至汝南召陵来。不想,堂堂南阳叶氏,只因一场贼乱,现在竟出错至如此地步,唉……”
邱易指着两颗头颅问道:“这是如何回事?你为何杀了钱昌与黄敬二人?”
叶存听后心下稍稍放松,但是见到苏顾与几骑当前直奔城门而来,却又感到有几分不对来,急唤道:“黄巾蛾贼离城太近,苏顾你还是领军先把黄巾蛾贼杀退以后,再入城不迟。”
叶存束立一侧应道:“叔父,龚彰老匹夫本有六千兵马,被我带回了两千人,还剩四千人。败了一场后,能够另有不到三千人手。此时又被围困了旬日,只怕仅剩两千人了。不,龚彰出城时并未照顾多少粮食,兵力折损只怕更众。即便是杀马而食,想来也挨得差未几了。”
叶存游移了一阵,方才点头应道:“是,叔父。只是若杀许朴,恐怕召陵众百姓不平啊,终有风声传出的一日,让我叶氏遭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