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说道:“我又非愚人,不知在战前先支给五千匹,战后再支给一万五千匹。”
韩易哈哈大笑,说道:“岂敢,岂敢,即便无兵,只要有你前来,我便非常的欢乐了。只是,你有职务在身,这丁刺史也同意你来了?”
经罗培的讲解,韩易才知付薪已根基稳住了常山国中的情势,若非朝庭一向不信赖常山国。常山国四境实际不消留三万冀州兵防备了,大可派出征讨幽州贼乱。
吕布张狂的笑道:“挞伐南匈奴这等气吞江山之事,又岂能少得了我吕奉先。我但是应邀前来互助的,如何?明远你不欢乐。”
韩易眉眼一挑,压下肝火,冷酷的说道:“丁骑都尉,你是否管得太宽了。”
不几日,忽见丁原一行百余人仓促而来,见了韩易,就当头喝道:“韩明远,我命你速速停下擅自征讨南匈奴一事。”
韩易泣道:“臣敢不效死命焉……”
韩易淡然的说道:“常山国相天道将军,自受降以来,并无太多的不臣之举,对待朝庭的号令根基从命。何故朝庭还是认其为贼?就算认其为贼,我以战马相诱,雇其国中的精锐来为我交战南匈奴,南匈奴势强,谁知常山贼会死伤多少?如果折损过量,再有良马也无精锐兵士乘骑,这不是为朝庭分忧解难么?”
韩易笑道:“好,好,好,有你们三位互助,此即将更加顺利也。”
韩易闻之长吐一口气,对于付薪的目光,韩易是佩服的,付薪若说大汉对峙不了多久,那定是对峙不了多久了。不过韩易从民气的角度来看,大汉已深切民气太久,大多的人都不但愿大汉崩蹋。只怕会是死而不僵,还能对峙很多年。
“白波贼事已别的有人领受了,勿需你来担忧。朝庭得知你意欲强讨南匈奴,竟然还要从常山国借兵,特别是以两万匹战马为雇,朝庭诸公无不大惊。你这不是还嫌常山之贼战力太弱吗?常山之贼若多出两万骑精骑来,在渔阳二张之贼与乌桓诸贼未平之时,岂不让他们横扫全部河北之境了?”
张杨难堪的说道:“阿谁,丁刺史严令不准我等派兵来助,我也没法。只能以戋戋八尺之身,陪明远走上一遭,免得明远怪我是不顾族叔之仇的无义小人。”
西河郡是在南匈奴人之手,郡中别无百姓可言。征讨兵马是韩易自已出面所借之兵,加上一个一心返国的左贤王于扶罗。实际可说甚么也没有,更别提会有爵位与食邑上的加封了。
几人并入雄师以后,韩易一声令下,三万三千全军滚滚荡荡的向西方马邑开拨而去。韩易并未与丁原说的那般,只付出五千战马予常山军,而是全数付出结束。须知南匈奴人多马,若已军的行军速率过缓,只怕会被南匈奴牵着鼻子四周跑。唯有全军皆有战马乘骑,方可咬住南匈奴人身影。
丁原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韩易上前听封。”
韩易问道:“表兄之意,就这般沉寂下去,窝在常山国不动了。”
“哦,丁骑都尉成并州刺史了?白波贼已然讨平了?”
看来朝庭此次是筹算放弃韩易了,任由韩易进入南匈奴地自生自灭。若韩易大胜,朝庭得利。若韩易大败,常山兵马多丧,朝庭亦得利。看来朝庭诸公真是太夺目无情了。
韩易顿时泣而拜谢道:“臣韩易领旨谢恩。”
在杀得数名南匈奴贵酋以后,很多部落投降了身为南匈奴单于的法定担当人栾提于扶罗了。再横扫了全部定襄郡以后,于扶罗顺利的召降了未能流亡的三万余南匈奴人。并于蒲月十八那日,在骆城的黄河边上,自主为南匈奴单于,自号持至尸逐侯单于。还将全数的汉人将领请去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