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得了势头,并未乘胜追击,反倒站定等阎忠调转马头。待得阎忠转过甚来,周仓再次揉身而上,还是是不异的一招上捅,阎忠此时双手发麻,哪敢硬接,只得驱马闪避。周仓却不肯给他这个机遇,棍随身走,紧追不辍。
周仓却全然不惧,待到熟铜棍举到极限,将棍子往身前一搅,逼着与阎忠的枪身硬碰,阎忠自知力量不低,不敢触其锋芒,赶快枪尖一缩,拍马前跃一步,反手向周仓脑后刺去。
张平闻言在顿时冷静的点了点头。
陶升赶快将马槊由斜下往左上一撩,试图挡住奔现面门的枪势。
周仓被这股大力震的连退数步,但得亏他力量过人,身强力壮,加上退步缓冲卸力,并未形成太大的伤害。周仓乃是步将,阎忠倒是骑将,阎忠人借马势,本来的非常力能阐扬出十二分,是以,二人初度的对撞,看起来周仓似是不敌,吃了小亏,但实在并非如此。
周仓见了,抄起背后熟铜棍,便疾步向场中杀去。
周仓却全然不顾,对阎忠的枪花不予理睬,只是一棍搅去,逼着阎忠硬碰硬。阎忠没法,被周仓逼的连连发展。
周仓这边厢近到阎忠马前,将熟铜棍朝着阎忠胸前捅去,阎忠见此挺枪便向熟铜棍刺去。只听“噹”的一声,二人一触即退。
但是,阎忠这一枪当真是极快,之间银光一闪,这一枪已是扎中了陶升的右肩,只听陶升“啊”的一声,再见陶升右肩已是一片血红。陶升虽已极力闪避,身上亦有软甲护体,但这一枪确切极快,仍然对陶升形成了不小的伤害。
阎忠待得陶升马槊上撩至刚要碰到枪尖时,蓦的双手回拉,枪杆立时收回,然后缓慢向陶升胸口扎去。这一枪又快又狠,如果让阎忠这一枪踏实了,怕是陶升立马没了半条命。
张平此时内心仍然还在纠结,他对周仓是否能取胜毫无掌控,他不在乎与汉军这一阵到底是赢还是输,但是毫不想是以折了周仓这员大将。他踌躇的问道:“将军能胜否?”
阎忠在顿时不动,双手却被熟铜棍上传来的力道震的虎口一麻,阎忠心底悄悄一惊,收起轻视之心,面庞亦是一整,眼神一凝,当真了起来。
哪知周仓却像脑后涨了眼睛,头一低,背身一转,手中熟铜棍从腋下顺势上插,直接撞在阎忠枪头上。阎忠只感一股巨力从枪上传来,虎口巨震,连带着马儿亦向前小跑两步。
张平的目光在周仓身上逗留了半晌,刚好此时周仓也向其望来。周仓此时见陶升情势岌岌可危,已是不能再等下去了,赶紧上前对张平说:“少天师,周仓请命,待我前去拿下此獠!”
眼瞅这枪就要扎下,陶升在灾害逃,便在这危急时候,只听一声大喝:“狗贼,休想伤我兄弟性命!”说话刹时,就在枪尖将要触碰到陶升的刹时,便见一根熟铜棍撩向长枪,将长枪向上磕开,枪尖挨着陶升的身材划出一道弧线,却未伤到陶升分毫。【零↑九△小↓說△網】
周仓中气实足铿锵有力的应道:“必不负少天师所望。”
阎忠见劈面有人从阵中杀出,晓得不成再有半分迟延,必须从速拿下陶升。阎忠手上一变,缓慢抖个枪花,将枪尖抖出,直奔陶升面门而去。
阎忠不敢与周仓比武,只得仰仗技能,舞出各种枪花,试图扰乱周仓的节拍。
“爷爷周仓在此,狗贼休要多言。”周仓也是毫不逞强的跟阎忠叫板。说罢,举起熟铜棍,提步向阎忠奔来。阎忠见周仓奔来,也拍马向前,挺枪刺去。
陶升此时方才上撩至顶,恰是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枪,陶升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侧回身躯,身子后仰,躲过胸前关键,以期避开这致命的一枪。【零↑九△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