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听了点了点头,“那司徒大人觉得该如何封赏?”
“你...你...你...”崔烈气急,连番被傅變抢白挤兑,脸被憋的通红,指着傅變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很久才缓了口气,“傅變,休要血口胡言,我是说安定西凉,只需破虏将军一人足矣。”
这让崔烈如何能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道:“傅變大人你休要曲解我的意义,我是说......”
“住嘴,”只听火线的杨赐真开眼睛,面有愠色的怒喝一声,打断了崔烈的话。杨赐的这声爆喝固然声音不大,却中气实足,带着多年积储的威势,直将崔烈震的心惊胆颤,到嘴边的话如何也说不出来。
崔烈刹时盗汗就流了下来,他如何也没想到本身再次被小小的议郎傅變挤兑到如此地步,让他狼狈不堪。崔烈狠狠的瞪了傅變一眼,回身向灵帝跪倒,“禀陛下,臣与破虏将军董卓绝忘我交,臣不过是赏识董将军之才调,为国选贤,不忍我大汉将军受命交战在外,搏命奋战、捐躯流血,为国度尽忠尽责,却被朝堂内的小人所构陷,平白的被污,失了功绩,让效死的将士们寒心,让捐躯的懦夫们泉下不安。反倒是...”说到这,崔烈抬开端来,转头瞪了傅變一眼,“反倒是傅變傅大人一届文官,却如此回护皇甫将军,只怕是......”
“你是说破虏将军怕是难以安定西凉,还是让皇甫将军出马才更可靠。”不待崔烈说完,傅變便抢白道。
“崔大人您这记性不好啊,方才说过的话就忘得一干二净。你刚才清楚说安定西凉之用破虏将军一人足矣,那不就是在说杀鸡焉用牛刀?如此说来,崔大人你心中定是感觉破虏将军不如皇甫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