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局面固然是他一向想要的,但是在他毫无气力和背景的环境下,骤得高位,实在是难以服众。张平现在的处境就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身揣万贯家财,行走于荒漠古道,四周埋没着一群群虎视眈眈的豺狼猛兽,盗匪山贼。张平现在所要做的当务之急便是如安在这危急四伏的旋涡中间保存本身。
“国师客气,末将不敢当国师如此称呼。末将此来乃是送大将军之命前来向国师道贺,恭祝国师获得陛下的册封。还请国师包涵,大将军本日微感风寒,现在卧病再床,不便亲身前来,还请国师包涵。”王匡见张平如此客气,赶快谦善几句,说了然来意。
“不知司徒大人身材可要紧,不若我随郎中大人前去看望垂白叟?”
张平赶紧请了杨彪和杨修入内。杨彪沿路看着整座宅院,内心却在感慨,别人不晓得这座宅院之前是何人,但他作为杨赐的儿子确切晓得的非常清楚。作为党人先贤,李膺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切的影响。
两人一个想要拉拢,一个想要靠近,自是聊得投机,待约好了时候,张平这才送走了王匡。
杨彪哪敢让张平上门,赶紧婉拒道:“有劳国师大人操心,家父不过微恙,不日便会病愈。”
杨修猎奇的打量着面前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听到父亲唤他,慵懒的拱了动手,不情不肯的叫了声:“修拜见国师大人。”
“郎中大人,”张平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杨彪,论年纪,杨彪足以做他的叔伯,但是论辈分,他与党人算是合作干系,与杨赐能够平辈论交,就算看在杨赐老迈,称一声叔伯也是能够,但是让他平白降了辈分去称杨彪为叔叔,贰心中实是不肯。是以他只得以官职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