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伸手到张平面前,眼巴巴的看着张平,满脸等候,这一刻他早已忘了疼痛,全数被张平局中的丹药吸引。
只见得周仓势大力沉的一棍砸来,张梁只得横枪一挡,枪棍一触的刹时,张梁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袭来,虎口巨震,再也拿不停止中长枪,“噹”的一声,长枪脱手而飞。
周仓听到张梁开口唾骂少天师,不由手上又加快几分,张梁一来本就不是周仓敌手,二来此时所带马队全灭已是心惧分神,周仓这一抓紧守势,立马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张平听了内心一阵恶心,你要杀我,还说这是跟我开打趣,若现在躺在地上的是我,怕是你连说话的机遇都不会给我吧。
周仓砸飞了张梁手中长枪,棍势却未有半分衰减,仍旧朝着张梁砸来,张梁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险险的躲过了关键,却被这棍砸在了肩头,顿时听到“咔嚓”一声,似是骨头断裂了。周仓却半分不断,紧接着又是一棍向张梁腰间扫去,此时张梁那里另有半分还手之力,避无可避,被周仓这一棍扫中,直接从顿时摔了下来,“噗通”掉在地上,趴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起来。
张平摇了点头,全当没有闻声,置之不睬。
张梁身后的马队看张梁冲了上去,也纷繁拔出兵器,向祭坛冲了过来。半晌间,杀声震天。围观世人已被此时的场面惊呆,不明白少天师和人公将军如何说着说着就开战了。并且,眼瞅少天师这边只要周仓一人,绝对抵挡不住张梁和其所率的马队,不由都为少天师担忧起来。
张平内心感觉好笑,心道你张梁也有明天,内心却还是不忿,说道:“叔父,我哪救的了你啊,我不就是一个骗子嘛,我的丹药也都是假的,我那都是哄人的,叔父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张平局里捏着丹药,在张梁面前蹲下身子,在其面前晃了晃,满脸戏谑的说道:“三叔,我这但是假丹药,吃了会死人的哦,你可还要吃?”
张梁闻言也顾不得疼痛,赶紧跪倒在张平面前,严峻的说道:“平...平儿,是叔父错了,叔父刚才只是跟你开个打趣,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平儿你道法高深,丹术高超,还请平儿你赐我神丹。”
张平却没有立时施救,而是慢条斯理的盯着张梁,“我这是看二叔面子,也是给父亲一个面子,不然的话,哼。”
不知从哪传出一声:“射。”数百名弓手齐射而出,瞬息间,只听得一阵“噗”“噗”声响起,毕竟空间有限,马队毫无腾挪空间,张梁所带马队便是如活靶普通,任由弓手们残虐,盏茶工夫,便被纷繁被射落马下。
张梁此时,早已没了刚才的气势,神采煞白,他如何也没想到张平竟然早有筹办,此时还埋伏了兵马,心内又怒又惧,不由开口骂道:“无耻张平小儿,算计你家叔父,你不得好死!”
然后招手唤过裴元绍,让他将每日讲授抢救课时的器具拿来,不一会就筹办伏贴。张平蹲下身子,先是为张梁做了牢固,用纱布包扎好。
然后站起家,拿起一张符篆,沾朱砂在其上一通乱画,然后就香扑灭,左手以剑指捏住竖于胸前,口中大声念叨:“太上老君,吃紧如御令,弟子张平,要求老君赐我灵药,弟子必为老君塑身立项,香火不竭,以示拜谢。”最后将符纸往空中一抛,腾的一下火光窜起,待得火光燃烧,一颗闪着金光的丹药,从火光中落下,张平赶快伸手接住,又燃香拜天,伸谢老君。
在场世人包含张梁在内,看了张平刚才求丹的过程,都非常信赖这乃是从太上老君处求来的灵药,那里还会思疑有假,都是非常确信这就是神丹、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