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连连成是。
蔡邕挠了挠头,也知毫无体例,叹了口气,叮咛张平万事谨慎,有事随时来找他,便分开了。
张平赶快上前扶起,“不敢当叔父如此称呼,叔父还是唤小侄便可。”
张平听了这话,内心不但没有安宁,反而更加不安。贰心道信你才有鬼,如何会怪不到我的头上,我住在这里,还充公拾安妥,圣旨也还未下,你就着仓猝慌的给我送来这么一块牌匾,清楚就是想要将我置于火上烤,让我遭人记恨。怕是就这么一会工夫,动静已经传遍全部雒阳城了,还不晓得会有多少人筹办来砸我的门呢。
“对劲,要叔父操心了。只是这府邸......”
“本日早朝,陛下一上来便宣布立承平道为国教,封你为护国法师,朝堂震惊,很多朝臣出来反对,但都被陛下压了下去。”
“贤侄这就见外了,你我叔侄二人,何谈谢字。”
“贤侄,这是老夫连夜命人打造的牌匾,方才做好便给你送来,不知你喜好不喜好?”
“好了,我宫内另有些事要措置,就不在你这多呆了,你如有事或者甚么需求,固然派人通传于我。”
张平猎奇的翻开红布一角,只见一块有玄色的木质牌匾,木质平整矮壮,漆面亮光油新,上面大气澎湃的刻着“国师府”三个大字,以金粉刷就,在阳光下曾曾发亮。
“小侄谢过叔父,有劳叔父操心了。”张平固然心中不安,但是却不好折了张让的面子,只得任由几个小黄门将牌匾挂在了府门之上。
“多谢叔父提示,小侄醒得,只是事已至此,小侄别无挑选,便如那小卒子,只能进步,不能后退。”
“叔父莫急,我们进屋渐渐说。”
张让晓得张平想说甚么,不等他开口,便摆了摆手禁止道:“哎,贤侄莫要担忧,本日早朝,陛下已经当着百官的面宣布了此时,不日圣旨便会下来。老夫只是晓得的早,也不知为贤侄备甚么礼品,是以特地命人连夜做了这个匾额,来贤侄这讨个巧。”
张平听了心往下一沉,又问道:“不知司徒杨赐和大将军何进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