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赐心灰意懒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为父要好好想一想。”
杨赐点了点头,“我们的陛下,雄图大略啊。”
“是。”
“父亲何出此言啊,不过是一个受宠的竖子,父亲何必放在心上,他也蹦跶不了几日。”
“父亲,那我们就这么看着?不做点甚么?要不然,干脆......”
“近段时候莫要再与之联络。”
杨赐摇了点头,“彪儿,我担忧的毫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喏,将军可曾见过这个张平?”
“司徒大人,这小子公然是个背信弃义的白眼狼,当真可爱之极,也不晓得他用了甚么妖法,给陛下灌了甚么迷魂汤,竟然会颁下如此荒唐的圣旨,我大汉建国百年来都未曾有过国师一职,这小子何德何能能够跟您并列,......”
“等等,彪儿,你去购置份礼品,持我的名帖去国师府上拜见一下。”
杨赐听着王允的抱怨,看了王允一眼,微不成查的摇了点头,叹了口气,又合上了眼睛,摆了摆手,“子师啊,你先归去吧。”
“大将军的意义是,陛下想要......?”
杨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不成思议,“陛下是想对父亲您动手?”
“但是这国师之事?孩儿也是不接,陛下为何会大赦黄巾贼党,还将承平道立为国教,这实乃闻所未闻之事。”杨彪不解的问道。
“大将军,本日陛下颁照这事不简朴啊?”幕僚进言道。
“嗯。”何进点点头。
“那父亲所虑为何?”杨彪不解的问道。
“大将军,陛下克日但是对将军不满?”幕僚本想说大将军乃是因揭露剿除承平道而得的功,现在陛下却立承平道为国教,这岂不是生生的打大将军的脸吗?但此话又怎好劈面挑明,只得隐晦的提起。
“父亲是说?”杨彪更加不解。
与此同时,大将军府。
“莫非陛下还想......?”杨彪明显想到了甚么,却没有再说下去。
王允走了没多久一个约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父亲大人,我看刚才王大人走的时候满脸肝火,但是因为本日朝堂之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