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结识后,伏泉随赵苞入城内叙话,在官署里,聆听叮咛。
稍后,伏泉与赵苞又聊了不久,这才告别拜别。于阳乐驿站安息一夜后,翌日便带领车队前去阳乐西南边的柳城而去。
赵苞坐于案首道:“流川斥辱阉寺,实乃善事,但阉寺此番抨击,放流川于柳城实乃凶恶,不知流川可有应对?”
远远地,阳乐略显残破的城池闪现眼中,城高三丈五尺,层层夯土筑就,四角筑有角墩,是城墙之一倍高。
“恰是。”伏泉不知赵苞秘闻,略一踌躇,还是回道。
毕竟赵苞如果谎骗本身,本身派人调查便知真假,是以其不需骗本身。
城根下站满了张望的百姓,最火线则尽为身着官服之人。
赵苞又道:“流川勿需过谦,幽州今岁受蝗灾深害,百姓祈天祛蝗而不得,只能坐看蝗虫侵食五谷,不得其法,若不是流川献治蝗之策,善得其法,百姓恐又是一年困顿,故当得起吾等相迎。”
“郡内无人奉告朝廷乎?”
只是熟谙一圈,却不见督邮,问曰督邮前几日被太守令出巡查各县,不在治所,倒让伏泉愁闷不已,看来本身与那苏不韦真是“有仇”,只能等下次见面再结识了。
赵苞听后一脸奇特,俄然,拍案而怒道:“阉寺为非作歹,竟连朝廷上计都敢变动,实在可爱!”
赵苞说完,功曹、五官掾、主薄等太守亲信借机上前见礼。厥后是郡府各曹,其等执礼极恭,言语谦逊,不晓得的还觉得他们是在驱逐新任太守台端,这可倒让伏泉哭笑不得,本身戋戋一县令,竟然上官尊敬,传出去别人听了或许都当是吹牛。
有那么一刻,伏泉想当即弃官解印,返回雒阳,毕竟本身这一去存亡难料。
阉寺?
一语说完,伏泉大惊,此时他还能不知本身入彀吗?
“早已派人奏报,怎会不知?”
伏泉呼吸一紧,脚下疾进几步,甩臂拜道:“下官何德何能,敢令明府君相候。”
此人能是谁?
厥后想想也就豁然了,本身外戚身份对于这些郡吏来讲可不普通,与本身交好说不得于今后宦途有所裨益,若如此,看来本身外放应当不会有太多上官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