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不成你想同归于尽?当老子是吓大的!”左髭丈八青筋毕露,怒不成遏!心中暗恨道:‘老子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若让我脱身,必将你扬灰挫骨!’
……
裴陵闻言,勃然道:“放你.娘.的八字罗圈屁!都给我闭嘴,本日所掳之人放在那边?”
女子闻言刹时抽泣出声,梨花带雨。
“大娘,你说甚么?”裴陵趴到老妇人嘴旁,只听老妇人微小的说道:“玉儿,玉儿被带人掳了去…求求你…救…救…”老妇人已没法普通言语,只能瞪大双眼祈求裴陵。
裴陵见他丑态鄙陋,懒得再与他废话,一脚将李大目踹开,不等二人有所反应,身材突然前倾,将匕首挑入左髭丈八的肩窝,顺势一抹,停在离其脖颈半寸之地!
中间兵卒又拍马屁道:”若大哥得了大贤能师的符将,就是我黄巾军中第一人,将来称王称帝,吾等怎得也能谋个一郡之地,哈哈!”
一群喽啰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你,不想活了你!”
明显,这帮人就是白日劫杀过路人的黄巾兵,那说话之人定是那匪头‘左髭丈八’!
“当真!?”左髭丈八欣喜若狂,上前两步,抓住裴陵领子,急声道:“快说,那人在那边!”
左髭丈八闻言叹道:“我们的人手都被那使大锤的敌将冲散,死的死,逃的逃,只我们十几个,在这山中找个尸身不啻于海底捞针,且定下心机,多盘桓几日!”
“小子,活腻歪了吧你,放开渠帅!”
左髭丈八将肩膀锐石拔出,痛怒道:“妈的,这小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回城用过以后就给兄弟们都尝尝!哼!”
见这老妇人因他而蒙受无妄之灾,裴陵心中有愧,点头应道:“大娘你且放心去吧,吾必帮你救出玉儿!”
裴陵只觉人如其名,轻声道:“某受令堂所托!特来援救女人!”
裴陵玉儿女人走来身边,紧了紧手中匕首,轻哼道:“你莫发狠,须知咬人的狗不叫!”
世人岔开话题,闲谈了起来,都未重视到,后边草垛上的人缓缓坐了起来,摸起一块锐石,悄悄的摸到了左髭丈八的身边,照准左髭丈八的后脑就砸了畴昔!
裴陵见这妇人已然有救,但是迷离之际仍叫着玉儿的名字,这玉儿多数便是其后代!
左髭丈八面带惊悚之色,双手紧紧攥住颈部,抬头而倒,口中收回‘嗬嗬’之声!
“顿时带她过来!”裴陵见有二人悄声往此处挪动,忙将匕首立起,刃尖直对左髭丈八喉头,威胁道:“别耍花腔,滚一边去!”
“噗…”左髭丈八刚喝了一口随身带的烈酒,闻谈笑的喷了出来,他用袖子擦了擦带酒的髯毛,嘲弄道:“我等且吃着,不必管他,干了这么多年猎户,就是闭着眼也能摸返来,丢不了!!”
“李大眼这夯货,让他措置个尸身,这么久了怎得还未返来,不怕被狼拖了去!”疤瘌脸说完笑了笑,四周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放下刀!”
见那女人肤如凝脂,裴陵不由面前一亮,好一个如玉美人,他朗声问道:“你便是玉儿?”
裴陵趁左髭丈八未做筹办,出其不料将其制住,虞帝之匕寒凉的刀刃将左髭丈八脖颈激出一层疙瘩。
霎那间,篝火漫天飞舞,便如一场奇诡的流星雨!
左髭丈八将女子逼到一处石壁处,那女子面色惨白,见没法脱身,回身向中间石壁上撞去!左髭丈八如何会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以后用牛筋捆绑住其双手,一甩便将她扔到了方才那草垛上!
那女子闻言一愣,旋即欣喜道:“娘亲?我娘亲还活着!?”
裴陵见状,一脚扫飞身前的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