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匈奴哑忍数十年,再加上头曼单于的带领,马踏中原,乃局势所趋!正如戏志才所言,我们不肯意当狗,另有多是人情愿当,与其被其他猛犬将我们这只不听话的狗啃食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不如趁着我们另有代价,拿弘农王当作投奔匈奴的投名状!”
上方戏志才体贴的声声响起,使得韩遂身材颤抖得更加狠恶。
待到两人的身影完整走远,韩遂这才起家,来到桌案前翻开木盒,内里悄悄躺着一粒丹药,恰是巫蛊教用来节制教众体内巫蛊的解药,当然,此丹只能延缓毒蛊发作的时候,不能将其完整移除!
“两位大人,不是韩某不极力,而是那庞统小儿过分奸刁,我们几次三番的前去挑衅,但是他却如那缩头乌龟般龟缩在陇右不出来,就算之前两次突袭,也只是趁我们戍守空档时俄然出兵,剿除两其中型部掉队便敏捷退兵,底子没有远处塞外的筹算,我们也没体例啊!”韩遂苦笑说道。
“极力?我看你是首鼠两端吧?为何只要我匈奴儿郎前去陇右?你部下的军队呢?韩遂,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说着,栾提羌渠猛的一拍桌面,一双鹰隼般锋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上面的韩遂,仿佛对方一个答复不好便会将其撕撕成碎片。
之前匈奴颠末几番摸索,终究惨败而归,更是被人夜袭三处中型部落,至此也不敢再等闲进犯何思安的北部三郡。
韩遂面上刚暴露忧色,但听到不过二字,不由得心中一突,只听戏志才公然话锋一转,持续说道:“不过韩大人这出工不着力的做法,实在也有些过分!”
“羌渠大人,韩某不敢啊,韩某真的极力了!”
这时,韩遂亲信阎行也走了出去,忿忿的开口骂道:“这群蛮子,过分度了!岳丈大人,干脆我们跟他们拼了,天水庞德,长安张绣,再结合庞统,信赖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大人…但都说弘农王是光武转世,而对上他我们将会首当其冲,很能够成为两方对垒的捐躯品…”
在他劈面则坐着一名身材魁伟的老者,其身后站着一名干瘪中年人,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上面的韩遂。
“文约兄,为何如此惶恐?我们是朋友,朋友啊,又不是食人猛兽,何需这般害怕?”
栾提羌渠瓮声瓮气的说道,吓得韩遂头压得更低。
韩遂想要辩驳,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