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妄言。”许褚瞥了一眼站在韩暹身边的几名将领,毫不粉饰目光中的不屑和鄙夷。
袁术倒是不睬这些,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便让某看看将军是多么英勇!”
“你用何兵器?”那武将闻言大喜,扭头看向许褚道。
“好!”许褚闻言,手一松,那武将顿时一个拿捏不稳,踉跄的退出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兄长虽不及你勇武,却也非等闲之辈,有他留在庄中,加上你现在总归是袁术麾下将领,料来那袁忡不敢私行对我许庄倒霉,只是……”
“主公面前,不成妄言!”看着许褚那呆头呆脑的模样,几名将拥有些瞧不起,现在听得袁术直接将许褚封为将军,千石俸禄,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有何不敢?”许太公看着许褚,无法的摇了点头道:“我儿固然勇猛善战,然若那袁术要灭我许庄,翻手可灭。”
一句话,让四周武将勃然变色,那出来挑衅的武将更是面色刹时涨的通红,这话,太热诚人了。
但现在,大敌当前,袁术才垂垂体味到一员虎将的宝贵,疆场上,你死我活,可没人跟你讲甚么出身,桥蕤、陈兰、雷薄都是朱门出身,那又如何?疆场上还不是被吕布打的连命都没了?
许褚闻言,不由沉默了,当初刘协在长安调集天下懦夫比武夺将,恰是因为担忧许庄,许褚固然心动,却未曾呼应,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
“他敢!”许褚牛眼一瞪,杀气腾腾道。
“大胆!”
“是。”许褚点了点头,他可不会那虚头巴脑的谦善,能便是能,不能便是不能。
四周传来一阵微不成查的笑声,武将的面色刹时臊的通红,看向许褚的目光也闪动着一股凶恶的杀机。
“孩儿晓得。”许定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将许太公搀回了庄中。
“为父何尝情愿?”许太公叹了口气,看向许褚道:“然若不承诺,这许庄便要面对没顶之灾,你莫非真觉得,庄外那很多兵马只是来请你不成?若你不承诺,恐怕那些兵马立即会血洗许庄。”
许褚就那么站着,如同铁塔普通,对于对方的话,底子没有理睬。
“这怎使得?”许褚赶紧点头道:“那谯县县令觊觎我许庄财产久矣,若孩儿带走了三百庄丁,何人来保护庄中安然?”
傍晚时分,寿春。
“走吧,莫要让那韩暹等久了,这等小人,我许庄目前获咎不起。”许太公看了看天气,带着许褚出来,早有人将许褚的行装清算好,交给许褚,父子二人径直来到庄外。
“庄中三百庄丁,我儿也带上,为父传闻袁公路用将,首重家事,我儿带些兵马前去,也能震慑住军队。”许太公点了点头,固然做出这个决定很无法,但为了许家,他别无挑选。
韩暹带着许褚前来拜见袁术。
“孩儿谨遵父亲教诲。”许褚点点头,他本就不如何想替袁术卖力,现在迫于无法承诺了退隐袁术,为他交战疆场,但要让他尽力帮手,那是想都别想,就算许太公不说,许褚也毫不会极力,更何况有了许太公的交代。
许褚眼看枪来,也不遁藏,在世人惊诧的目光中,直到那长枪将近刺到胸口时,方才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顺手一捏。
说完,倒是枪尖一颤,一招凤点头,再度点向许褚。
“父亲,您是担忧……”许定担忧的看向许太公。
“好!”却在这时,袁术站起来,看向许褚的目光里闪动着镇静地光芒,抚掌大笑起来。
“从庄中再挑出一些壮勇加以练习。”许太公淡然道。
“猖獗!”
那看起来很有几分威势的长枪,刹时止住,任那武将如何尽力,那长枪仿佛铸在了许褚手掌当中普通,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