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收拢军权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倒是要清算李傕、郭汜这两人留下来的烂摊子,另有关中吏治也该重新清除一下了,之后果为李傕、郭汜把持朝政,处所官吏很有些阳奉阴违的征象。
“别的……”刘协将目光看向满地尸骨,感喟一声道:“校尉武进乃为保护朕而死,乃国之义士,追封为关内侯,武进以及这些战死将士的家眷接入长安,自本日起,由朝廷扶养,但有欺辱这些战死将士遗孤者,一经发明,罪加三等!”
“樊稠!”刘协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看向樊稠,沉声道。
“末将在!”樊稠捂着肩膀,上前一步躬身道。
刘协就怕这些人阳奉阴违惯了,收不住心,给他也来这套,那可不可。
“传朕口谕,李傕、郭汜欺君罔上,罪在不赦,诛其九族!”刘协将肩膀上的大氅撤下,漂亮的脸庞上,现在却模糊带着一股压迫感,目光所及,统统人不自发的避开几分,本日之战,刘协终究不必再夹着尾巴做人,一向以来,那股压在身上的担子一经卸下,在诛杀李郭的那一刻,刘协感受本身的灵魂都仿佛获得升华普通,落在外人眼里,倒是一股张扬与外的自傲与霸气。
“喏!”方盛、樊稠等人闻言赶紧躬身应诺一声,挟天子以令诸侯可不是大家都能够做的事情,李傕、郭汜既然做了,那本日刘协翻盘,李傕、郭汜身故不说,其二人九族却也难逃一劫,刘协不想胡乱杀生,但这些人,必须死,不死不敷以正君威。
“末将在!”方盛神采一肃,赶紧拱手道。
“末将领命!”樊稠承诺一声,回身大步拜别。
并且刘协筹办的背工远不止如此,长安必然,张济那边天然也就定了,以本身与张绣这段时候建立下来的交谊,只要张济不是那种野心太大的人,只需一纸圣旨,便能将他召回,而张济叔侄的归顺,却能够更进一步震慑徐晃、樊稠、方盛这些人,同时徐晃、樊稠、方盛这些人的存在,又能够反过来震慑张济叔侄。
秋风拂过,刘协深深地吸了口气,初平三年,秋,在来到这个动乱的年代以后的第一个春季,本身总算有了一些立根之本,不过对于本身的帝王生涯而言,这或许只是方才开端呢。
最后,刘协将目光看向杨定,眼中闪过一抹绝望的神采,点头叹道:“杨定,你并分歧适为将,好好地宫廷禁卫,被你带成了一帮乌合之众!”
“陛下贤明!”这一句话,倒是博得了在场合有将士的尊敬,就连方盛,现在心中也不由升起遗孤暖意。
如许一来,本身的职位将更加安定。
方盛看了看樊稠分开的方向,心中暗凛,看来这位陛下也并非对徐晃非常放心,这樊稠出去,以樊稠在西凉军中的影响力,加上李郭二人已死,收伏起来明显要比徐晃轻易太多。
转眼间,之前还略显拥堵的承明殿,一下子空旷了很多,只留下一些宫人开端清理承明殿的伤员和尸身。
刘协天然不是不信赖徐晃的虔诚,但他更清楚,虔诚永久只是相对的,当你走到那一步的时候,已经无所谓虔诚不虔诚,身后会有无数股力量鞭策着你走上那一步,以是分权不管对刘协还是对徐晃而言,都是一件功德,若真将统统兵权都集合在徐晃手中,那不管有没有反心,都等因而在逼徐晃站在本身的对峙面上。
方盛赶紧拱手道:“末将服从。”
“朕信赖,这世上没有废料。”刘协微微一笑,看向杨定道:“每小我活在这个世上,总有善于的事情,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只是朕临时还没有找到合适你的位置,先去给朕张榜安民吧,待朕找到合适你的处所,再行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