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恰是热血打动的年纪,哪受得了朱隽这般轻视,当即不顾张济的眼色,傲然挺胸,朗声道:“叔父,孩儿请战!”
只是张绣话已经出口,又有朱隽在侧,他也不好横加禁止,只得点头道:“我儿当谨慎行事,万事听朱将军叮咛,切不成鲁莽……”
“行啦,张将军不必多虑,本将军自有计算!”朱隽已经翻身上马,招了招手,随行而来的将士将一杆大枪交于他手中,这是朱隽的兵器,名曰牙麟,乃当代名匠以陨铁所铸,暮年朱隽在身居高位之前,也是东汉稀有的虎将,只是厥后跟着职位渐高,年纪也越来越大,不负畴前英勇,却也不弱于人。
程刚百忙中慌乱的应了一枪,手中兵器差点被震飞,虽是将领,但程刚可非战将,一身技艺,乃至连军中屯长都不如,现在被探马一枪震得兵器差点脱手,哪敢再战,赶紧大声道:“莫要脱手,鄙人愿降!”
“将军,那么将也随行。”张济苦笑着看向朱隽。
李蒙稍稍盘点一番,发明此一战,便折损了三千多名将士,加上伤兵,这一仗下来,伤亡已颠末端五千,本就不爽的表情更加愤怒。
“你……”张济瞪着眼睛瞪眼张绣,不知如何是好。
“啊?”程刚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将军,可否比及明日再去?”
程刚吓了一跳,调转马头便想分开。
朱隽看着面前这些将士,对劲的点点头,这张济练兵的本领还是有的,浅笑道:“此乃用奇,兵马多了,反而倒霉于突袭,有这两千人,足矣,不过还需向张将军借这位少将军一用。”
“叔父。”张绣苦笑着看向张济:“侄儿是去劫营而非远行。”
说完,程刚赶紧起家,到马厩里牵了战马,连夜出了营寨,欲往长安而去,只是出营奔出还不敷十里,便被一阵脚步声给吓了一跳,这么晚了,哪支军队会连夜行军?
李蒙目光一瞪,冷哼道:“岂不闻兵贵神速?天晓得那张济何时会打来,越早请来援兵,我等也好越早将那张济毁灭,省的每日提心吊胆,如何?你有贰言?”
只可惜,本来一手好牌,被李蒙玩儿的稀烂,现在局面有些清算不住,莫说擒杀张济,夺其兵权,现在张济不来找他们费事,他们就要烧高香了。
“不成。”朱隽摇点头道:“这虎帐当中,尚需你来坐镇,张将军放心,本将军定会还你一个活生生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