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个环节,旅途的颓废顿时一扫而空,何咸的表情也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治瘟疫的药方!”
“张神医公然名不虚传!”想不到,张机真的能够仰仗中医当中望、闻、问、切中的望之一道停止看病。何咸对张机的佩服之情越加多了一份。收起那份戏谑,何咸肃容抱拳道:“小子不为小我,而是替天下百姓向张神医讨要一副药方?”
看到何咸一袭白袍,行了一躬到底的大礼,张机有些惊诧。
在这中间,张机只是歇息了一炷香的时候,用以午膳,其他时候都在一刻不断地看病开药方。对张机的为人,何咸倒是愈发的佩服。
赶到博望县衙门口,何咸清算了一下衣冠,筹办正式拜访张医圣。汉朝名流对于仪容有着近乎变态的苛求,样貌、穿着,是名流的第一道门面,不成轻视。想那凤雏庞统就是因为样貌丑恶,才情、申明显赫却还是蹉跎了半生,可见当时社会民风。作为将来人,何咸能够不管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但不晓得张医圣的如何对待仪表题目,本着谨慎无大错的精力,何咸还是让小鱼儿清算了一番。他可不想因为这些小的细节,就错过了和这个期间最巨大的两个神医中的一个失之交臂。
“公子,前面就是博望县衙了!”说话的是小鱼儿。
列队讲究一个先来后到的挨次,在苦等了半响以后,终究轮到了何咸。整了整衣袍,何咸登堂入室。入目之处,是一个瘦高个儿的老者,五六十岁的模样,长须,白发,身着一件洗白的青袍。清癯的面庞,长年皱眉的风俗,让其眉宇之间的褶皱分外的短长。
“哦?张神医没有问诊也没有断脉,光凭望之一道,就能鉴定小子没有抱病吗?”何咸笑着反问道,一边还在张机身前的案几前的蒲团上跪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