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机器般的反复着举斧、下劈的简朴行动,中间的弩卫装箭,再射,涓滴不顾落在身上的兵器箭支,一声声的“叮当”声只在精铁铠甲上留下一道道的白痕!匈奴兵已绝望了,哪怕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但精锐莫非就不怕存亡么?特别敌手还是这类如何杀也杀不死的仇敌!
“父亲谨慎!”呼厨泉看的清楚,忙惊呼道。
“降者不杀!”
“哈哈!单于,此不是马队却又是甚么?此乃是由本将军亲身组建的马队,名,破阵营!单于倒是第一个得见真容者,恭喜!”
转眼间,两军对撞,顿时匈奴人仰马翻。匈奴马槊甚短于西方骑士枪,破阵营占了兵器上的大便宜,沉钝的骑士枪携五马奔腾之力,精确的点在匈奴马队身上,太重的骑士枪,亦因那特别的马鞍,甚是安定,纵是匈奴马队想以力扒开,也是万难!一个个被庞大的冲力撞飞数十丈,无不是骨断筋折,惨死非常!
见匈奴马队要逃脱,凌风哪肯放过,“破阵一营,两翼迂回,围而歼之!”
栾提羌渠令马队摆下箭簇之阵,再看凌风军队,竟然摆出一字长蛇阵!心中嘲笑一声,也不过如此,精于马队者皆知箭簇阵乃马队选,一字长蛇阵,哼!对马队有何用!
凌风勒虎,望对阵旗门开处,抢先一人恰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于扶罗、呼厨泉摆列两下,三人身后整齐列着一千马队,一个个倒是满面彪悍之色,明显是栾提羌渠精挑细选,方才凑得这一支军队。
凌风哪管其别人如何想,挥脱手中虎头盘龙戟,厉声喝道:“破阵一营――冲锋!”
惊骇的情感在匈奴马队心中伸展,只一次撞击,除却前面者竟然无平生还,匈奴兵安有再战之心,一个个勒马掉头就跑,这那里还是马队,清楚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是死神!
新组建的马队吗?栾提羌渠想了想,如此本王又有何惧?想本王所挑,皆乃精干之士,如此马队,天下大可去得!呃不包含那变态的“虎头营战骑”!至于那“陷阵营”,打不过我跑还不成嘛!
凌风久经军阵,安能不识精锐之气?此千骑,怕亦不在陷阵营之下!
但是,这箭又如何能何如满身精铁铠甲的破阵营?即便座下战马亦是不惧箭石,一阵雨落芭蕉的中箭声,却无一人受伤!
栾提羌渠眼现绝望之色,这战,竟然败的如此之惨!人间竟然有如此军队,本王小觑天下之兵矣!这凌风,竟然有如此精兵,先前虎头营战骑,后有陷阵营,此次有冒出这支甚么破阵营!这哪是甚么军队,清楚和妖怪没甚么别离!
“破阵营,弩卫,射!”待得两军相距百五步,凌风蓦地喝道。
栾提羌渠言语间对劲洋洋,经他亲手遴选的千人,最低者亦在其雄师中担负伯长之职,可谓精锐至极,栾提羌渠自傲断无再输之理。
“哈哈!本侯安能健忘?望贵军军容,怕单于为此战未少花操心机吧?”
“神侯见笑了,彩头甚重,由不得本王失慎重对待,想必神侯也该筹办安妥了吧,却不知神侯的千骑尚在那边?”栾提羌渠向凌风军中望去,只见其军后居数千马队,倒是战役常马队并无二致。栾提羌渠心中暗道:如此军队,莫说一千,即便是数千,本王一千亦足以破之!
“斧卫,劈!”
“甚么?这个间隔?”正冲锋中的栾提羌渠诧异的道。如何能够,优良的良弓也只射得百步罢了,这足有一百五十步,焉能射到?更何况是弩!但是,劈面而来的弩箭颠覆了他的一贯思惟。
这一日,凌风正与几位将领于军帐中商讨军情,忽有军士出去报导,言匈奴单于栾提羌渠帅千骑正于营外五里处守侯,着人前来约战。凌传闻报,与徐庶筹议一二,当即帅众将引兵与营外列开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