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沮兄,听元直所言,沮兄乃大才之人,吾二人故意交友一二。吾二人生性如此,还请沮兄勿怪!”戏忠自坐席上站起,正色的道。
“呵呵,庶现在我主帐下,蒙主公之恩,现在添为长史,领智囊之事。”徐庶向凌风一拱手,对沮授言道。
好象还没摆宴吧!此人好生的无礼,沮授一皱眉,心中甚是不悦。
此人亦不简朴也!久闻凌风帐下多虎将,本日一见,所谓虎将如云,谋臣似雨,怕也不过如此景况吧!沮授心中感慨道,比起我主,哎……
“你是元直?”沮授迷惑的看着徐庶,细心的看了半晌,大喜道:“哈哈,公然是元直!一别数载,元直你边幅但是有了窜改,授几不敢认也!”
目送沮授的背影消逝,凌风心中感慨道,是啊,百姓,幽州的百姓是百姓,我要顾及他们。而那冀州的百姓也是百姓,我……凌风皱着眉头看着四人,
“神侯,还请救冀州百姓一救,神侯!”沮授见凌风踌躇,泣拜道。
“哈哈,元直,如此揭我们老底,莫非忘了我们初度之见乎?”戏志才看着徐庶,语气带着调侃。
“四位,依你们来看,战是不战?”
“何怪之有?呵呵,授多闻颖川有大贤,不想于此处便得见两位,甚幸,甚幸!”
徐庶面色一红,连连摆手,“志才莫要再言!”
沮授骇怪,这是谁?竟一语就道破我此行的企图?忙闪眼看畴昔,见乃是一青年文士,甚是眼熟。拱手一礼道:“敢问这位是?”
沮授赶紧将公孙瓒攻打冀州,袁绍令人密报韩馥之事详细的说与凌风,末端称道:“授此行,非为我家主公,乃为冀州高低百姓也,还请神侯仁慈之心,发兵救之!”
“好了,还是说说这公孙瓒吧,闲事要紧,话旧之事,今后再言。”凌风见几人没完没了,忍不住打断道。这一时候,他想了下三国史,终究被他想到了这一段,如果,没记错的话,应当是袁绍夺冀州之举吧!
“沮别驾莫做感喟,诸位如何看此事?”凌风转头看向部下三大谋士。
“不敢,颖川郭嘉的便是!”郭嘉松垮垮的瘫软在桌上,似是酒醉,又似不屑。
“高超!郭兄言语锋利,直指关头地点,如扒开浓云得见天日般!沮授佩服!”沮授深深动容,此人之才,可谓经天伟略,只闻其事,便如身临其境般,阐发的如此透辟!些须事,吾也未曾推测。想必此人已经是无双神谋级别了。
“沮别驾之才,何其大也!不过,据风所知,袁绍自董卓败后,其应引军在河内才是。想那河内,久经黄巾烽火,地盘多为荒凉,其必粮草不继也,何故延喘至本日?风素知韩大人乃袁氏门下,莫非是韩大人念其旧情,以粮草资之?如此放引来袁本初的垂涎?”
“神侯所言甚是,非神侯提示,授几忘了闲事矣!”沮授对凌风深深一礼道:“授大胆请神侯出兵,救救冀州百姓!”
“如此看来,冀州军情却不似那般告急……”凌风游移的道,如此无粮无饷之仗,实在不想打也,固然不似那“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举,幽州高低,才见些转机,凌风实不忍心。
“哦?元直在神侯帐下任事?可喜、可贺也!”沮授由衷的贺道。凌风之贤名,远传在外,非本身主公韩馥所能比之,相差甚远矣,说句不敬的话,主公他也太有为了些!
当朝太尉啊!沮授哪还敢挑杨彪的理?忙执弟子礼拜道:“后生沮授,拜见杨司马!”
“哦?是甚么环境,沮别驾详细说来!”
“沮兄谬赞矣。想那禁止韩州牧引袁绍入州之人,就是沮兄了吧?”郭嘉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