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征税,却不知这税为多少,董某定当奉上!”还要征税?董卓心中大怒,这不是欺我董卓落势么?想要作,却又恐身后那诸侯雄师,只得强压肝火问道。税能多少,给他就是,这凌风,不过一贪利之人。
“凌风?”董卓大惊,这厮如何会在此处?他不该该是虎牢关么?现在大胜,应当是在庆功才是,如何会呈现在函谷关?董卓百思不得其解,“凌风,莫非你要阻老夫西行不成?”
凌风怎会在此?
“呵呵,董卓,董仲颖,可熟谙西凉凌风否?”关上传出一声轻笑之声,瞬息间旗号招展,便插关头,当中一面大旗,上绣斗大的一“凌”字,旗下闪出一将,董卓看去,却不是凌风又是哪个!
“匹夫敢尔!”董卓闻言大怒,抽腰中剑,劈面击去。那周毖乃一文士,如何当得?只一剑,就被董卓砍杀,“莫非我董卓的剑倒霉乎?这贼子定是私通袁绍,阻我大计,图谋不轨!众位,谁另有甚么好的建议,无妨说出来,某在这听着呢,说啊!”
“何人如此大胆!敢射杀我董卓麾下爱将!”董卓大怒,扬声喝道。
“哦?到函谷关了吗?哈哈!过了函谷关,就已近长安地界,到时天高任鸟飞,某何惧他十九镇诸侯!”董卓在车内闻听,哈哈大笑,令人带过坐骑,上马弃车,这一起来,和一个闷葫芦天子在一起,可甚是苦煞了董卓。
却不想那董卓面上陡现惊色,“李蒙,小……”
董卓不屑的道:“贱如草芥,爱死爱活,我董卓为百年大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他们去,随他们去!”
“太师,汝欲过吾之关隘,焉有不征税之礼?税未至,黄某如何开得城门?”凌风故做迷惑的问道。
董卓携败军逃回洛阳,聚齐百官,商讨迁都一事。然却涓滴不言大败之事,只称诸侯之难,止残存尔。若众诸侯闻得,怕是要笑掉大牙矣。
“凌将军言放卓过关,却怎不见开关门?”董卓鄙人面等了半晌,见城门处无涓滴动静,遂迷惑的问道。
“哈哈,此才是你们大臣该问之话!某家做事,向来雷厉流行,明日中午,便引军迁都往长安!”
“如此之举,乃是祸国矣!我周毖素闻你伏完乃大忠之人,很有贤名,不想与这董贼也是一丘之貉,竖子误国矣!”尚书周毖愤然出列,以手点指董卓、伏完痛骂道。
百官无不颤栗,哪还敢再说旁言,懦懦的附合,“全依太师所言,臣等服从。”
“某也不知,早前某在此处设下兵将戍守,按说早该驱逐出来才是,如何却会如此这般?”董卓皱着眉头,满脸的迷惑,“李蒙,你上前叫下关!”
“众将士,随某过关!”董卓在顿时大手一挥,甚是对劲,过了函谷,就是关西地界,乃是他老巢地点,哪另有不欢畅之理!
董卓挺剑瞪眼百官,厉声喝道。
“奉孝知风意也!!”
雄师押着随行的富庶车驾,金银珠宝,未几时,行至函谷关下。
凌风嘲笑道:“逍反对于他,却有甚么好处?董卓雄师在此,十数倍于我军,硬撼却无半分好处。不过,这放与不放,还要看老贼见机与否。”
“如此就好。”董卓这才放心,“那凌将军还不大开关门,放董卓过关?呃,凌将军放心,本日将军放某过得此关,董卓他日定有厚报!”
“岳父,这关隘上怎一人也无?”李儒看着面前的函谷关,只见上面一无旗号,二无火食,甚是思疑的问道。
“天子啊,想我董卓自西凉入中原,时五六载,食不知味、夜不安寝,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一心一意帮助大汉江山,然老臣命苦啊!多年争杀,倒是换来百官的猜恨,天下人,更恨不得剥了我董卓的皮,食老臣的肉!老臣被他们逼的是步步走在刀刃上!我董卓命苦啊。你说是不是,天子?”董卓看着身边的献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权当撤销路途上的乏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