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高顺为人松散寡言,吕布对他有过拯救之恩,故而他对吕布非常虔诚,不管张辽如何说,也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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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们平时很少吃到如此甘旨的肉食,一时之间连那些羌胡兵也是吃的眉开眼笑,将他们的都督王方忘到了脑后。
“你小子如何想出来这个凶险的战略?”左慈啧啧道:“你之前可没这程度,此次的战役不管突袭还是算计,都出乎了贫道的料想。”
本来的王匡和崔钧,已经从东门逃了出去,驰奔袁绍大营。
崔钧动容道:“他才二十岁,能一夜之间奔袭三四十里,接连突袭青风岭渡口与河阳城,击溃五千兵马,此人领兵作战之能当真可畏,可惜如此英才,却归了董贼。”
王匡仓猝拥戴:“正该如此!我二人且换了衣装,藏匿身份,去找袁车骑。”
张辽嘿嘿一笑:“莫忘了我的教员是谁。”
“哈哈!”左慈俄然又大笑起来:“不过最奸刁凶险的还是你小子,董卓和李儒恐怕都没想到你小子竟然阴了胡轸一把,干得好!哈哈,真是大快民气!不晓得那两个家伙苦心积虑谋齐截场,成果胡轸阿谁主力败了,你这个诱子胜了,他们会是一副如何的嘴脸?”
张辽带着五十多个精锐直扑城门,在王匡和崔钧这里运营了一场,他还一向惦记取城内驻守的二百弓箭兵。
张辽淡淡的道:“董卓麾下强将很多,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司马,他忽视我也是普通的,不过李儒这家伙,竟然敢算我一把,归去定不会轻饶了他,喝死他个混蛋!”
“狗小子,你刚才与杨无耻一番演戏,是要坑胡轸?”行进途中,左慈猎奇的问了句:“你笃定胡轸会攻打袁绍?”
河阳城,张辽带着杨汉出了县府,没有停歇,敏捷奔向城门。县府当中的保护早已被他们击溃驱走,那些保护大多信赖了张辽的惑敌之计,听到远处大喊声,觉得王匡和崔钧真的逃脱了,士气全无,崩崩溃脱。
左慈回味了这句话,不由痛骂:“好个狡猾的董贼,笑里藏刀,竟然看不起你,以你做利诱袁绍的棋子,想要便宜了胡轸,真是有眼无珠!不对,八成是李儒阿谁狡猾的家伙出的计。”
饱食了一顿,张辽让兵士轮番歇息了一个时候,便决定撤离河阳城。
他没有脑筋发热,固然昨夜大战而胜,但那多数都是因为突袭的启事,现在一千五百兵马如果留在河阳城,都是疲兵,另有不循分的俘虏,一旦袁绍分兵前来,绝对是有败无胜。
内里的高顺和赵武敏捷抓住了战机,一举攻入,近千人入城,敏捷节制了城内各处,天亮时分,河阳城已经易主。
张辽则无耻的凑到了高顺面前,想方设法套近乎,想要拉拢高顺。
崔钧一怔:“王匡认得他?”
他部下固然有七个军侯,但论到独当一方,让本身放心,却都差了点,而高顺则是一个大将之材,在张辽眼中,高顺论突袭破阵,不如吕布天生灵敏,但统兵才气比吕布都要强出很多。
张辽想到那一幕,也不由笑起来。
张辽淡淡的道:“我解缆前,师父送了我一句话,说是此番出战,如果遭遇不顺,只需对峙一日便可,孟津若胜,相国多数也不会惩罚我。你莫非没发觉到甚么?”
“公节,不成游移,当速速去报知袁本初。”崔钧又道了一句。
“贾狐狸!”左慈恍然大悟。
张辽破城以后,先将二百弓箭手和其他敌兵全数缴械俘虏,然后直奔粮仓和兵器库。因为王匡筹办常驻河阳城,以是河阳城内有着大量王匡搜刮来的粮食、款项和兵器,除此以外,另有精铁和数百匹战马。
王匡面色几度变更,咬牙道:“我晓得刚才那出去的司马是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