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悠然道:“那我们便来个无中生有。”
郭嘉嘿嘿一笑:“莫忘了典司马,可让他带着五百猛虎士持续伪作匪寇,不是有面具麽,可戴上面具,称为鬼面贼,而后让他们暗中联络卫固与范先,只说要助他们抵挡太守,他二人如果应了,主公道好抓个把柄,以通贼之名将其靠近缉捕,散其来宾,收其部曲。”
张辽看到了现在河东五官掾的任职之人,毌丘兴,出身河东毌丘氏,原大将军都尉毌丘毅之子。
贼曹名为范先,出身河东另一豪族河东范氏,与卫固地点卫氏基秘闻当,一样筑有大堡坞,并且范先更加残暴,逼迫乡里,劫掠民女是常有的事,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张辽只听得目瞪口呆,浑身直冒盗汗,他一贯感觉本身够损够诈了,没想到郭嘉这家伙更阴更诈,真是望尘莫及。
“噗!”郭嘉几乎一口蜜水喷出来,大笑道:“看来主公表情还不错。”
“奉孝之奇谋,那个能及?”
张辽摇点头:“对于这些蛀虫,是杀是埋,分寸不好掌控哪。”
张辽已经说不出话了,连连点头。鬼才就是鬼才,这手腕连环起来,一波接着一波,定然能玩得那帮家伙欲生欲死。
随即张辽又想起一事,难怪毌丘毅起兵讨伐董卓,却并未建立起一起诸侯旗,只是低调的凭借在鲍信麾下,多数就是怕扳连家人了。
张辽也摸了摸下巴:“如果他们哑忍,明着不发难,而是暗中使绊子呢?”
张辽也喝了口蜜水,咧了咧嘴,暴露一口白牙:“但是我想做个高雅人,毕竟是一郡太守了,不能总打打杀杀的,要以德服人。”
“哦?”张辽来了兴趣:“快说说,如何无中生有?”
张辽不由咧了咧嘴,这是一个冲破口,河东毌丘氏虽是大师,倒是新兴家属,与卫氏和范氏没法比,现在毌丘家属中出过职位最高的官员就是毌丘毅了。这个家属风评不错,并且毌丘毅算是本身的老朋友了,他的儿子完整能够拉拢。
并且此二人很奸刁,董卓在河东时,他们低眉扎眼,奉上金赋税草,令董卓大是欢心,董卓分开后,他们也多次帮助牛辅,因此与牛辅干系也不错。
郭嘉摸了摸下巴,道:“主公要名正言顺,不引发大乱,或可采纳欲擒先纵之策,先免了他们的职务,令他们先行发难,而主公便可反客为主,名正言顺取之。”
张辽呵呵笑道:“不过是一些砖头瓦块罢了,我要以德服人,他们是大山,我要以武动听,他们就是蝼蚁。只是想寻个更好的体例罢了,奉孝快说说看,有甚么体例?”
不想郭嘉又是暴露一个坏笑:“他们如果不该,便硬给他们栽一个罪名。可命典司马直接抄了他们的堡坞,挂上条幅,鼓吹他们暗中拉拢鬼面贼,要袭杀太守,却鄙吝财物,不按商定给足款项布帛和粮草,鬼面贼因此抨击。如此一来,他们名声必定大坏,难以回嘴,主公便可一举收之!谅那牛辅也无话可说。”
张辽摇点头,顺手又翻起最后一张纸卷,看了看,不由一愣,倒是五官掾的。
主簿以外,另有贼曹,贼曹职位要比前三个低,但权力却不小,主管访拿盗贼,更关头是的他掌管着郡中一千二百郡兵。
此时已经夜深,张辽看了很多质料,颇是头疼,卫固和范先这两个家伙结成一伙,处所根底深厚,又与牛辅干系不错,可谓高低皆能,要动他们实在不易。
郭嘉接着道:“肃除卫固、范先等恶霸豪强以后,主公可拉拢其他忠良世家,如毌丘氏,卫觊地点的卫氏,既可收人才为己用,又可消弭郡民气中之不安。”
“哈哈,”郭嘉被张辽满带杀气的话逗乐了:“主公精兵在握,倒是底气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