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连连点头:“鄙人保卫轩辕关,职责地点,岂能擅离,孙文台部下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三位将军足以败之。”
跟着张辽一声令下,辕门翻开,大戟营和猛虎营奔出辕门,列在两侧,弓箭营仍守在辕门以内。
马队在辕门前停下,保卫辕门的兵士高喝:“来者何人?”
营中兵士早已警戒的守在辕门之前,架起了枪阵与戟阵,关上了辕门,弓箭手与刀盾兵也已就位。看到张辽和张郃过来,留守轩辕关的击刹营和猛虎士冲过来,敏捷护在两人身前,猛虎在前,击刹在后。
“他们来轩辕关做甚么?”张辽不由扬了扬眉:“走,我们下去,看看他们所来何事。”
劈面三人最中间的那人下了马,抱拳一礼,声音带着几分阴柔:“鄙人李傕,字稚然。”
霹雷隆!
张辽张望着那片敏捷伸展的黑潮,沉默半晌,点了点头,道:“凉州铁骑本就是百战精锐,更胜骁骑营,何况数量上万,构成如此范围,平原纵横,谁能挫其锋芒?我们现在也不可。”
张辽和张郃也大步出去,但见辕门以外,近六百马队肃但是立,人高马壮,气势剽悍,马队之前,有三人身披甲胄,高坐顿时。
李傕一笑,也没活力,不再说话,他身边郭汜却大声道:“张辽,某听闻尔勇冠全军,打败了华雄,某心中不平,且来与某一战!”
张郃看着张辽与虎牙密切的一幕,眼里闪过羡慕的神情,现在张辽搏虎的故事在军中已经成了传奇,令他的名誉更高。即使是名将,对虎也颇是畏敬,放眼军中,除却张辽,也就典韦阿谁牲口能与猛虎一斗了。
他看郭汜还要再问,却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当即转了话题,开门见山:“不知三位将军所来何意?莫非是要代替张辽保卫轩辕关不成?”
“开辕门,迎出去!”
张辽呵呵笑道:“现在战局严峻,不知来者何人,不得不谨慎谨慎。”
开打趣,眼下典韦分开,高顺不在,陷阵营不在,猛虎营、骁骑营和击刹营都去了大半,恰是他气力最亏弱的时候,去和孙坚阿谁猛人死拼,吃力不奉迎,他才不干。
张辽扬了扬眉,正要说话,李傕俄然道:“张校尉勿怪,郭兄弟脾气直率,平生最喜与人比试,谁也拦不住。”
张郃看到张辽豪情震天的模样,眼里透出佩服的神采,这个与他年事相称的主公老是悲观豁达,敢想敢做,即便面对再强的仇敌也向来没有懊丧,连麾下将士跟着他向来也没有害怕。
张辽正在揣摩着坑人时,却见上面平原上,那支铁骑蓦地停了下来,半晌以后,黑潮当平分出数百骑,朝东面轩辕关而来。
辕门外一个声音回道:“牛中郎麾下校尉李傕、郭汜、张济,前来会晤张校尉。”
张辽与张郃下了山头,到了虎帐,便远远看到数百骑朝辕门驰来。
李傕笑道:“我等奉牛中郎之命,前来雒阳剿贼,现在正要南下一会故交孙文台,路过轩辕关,久闻张校尉大败关东群贼的威名,前来一观风采,并邀张校尉同去讨伐孙文台。”
嗷!虎牙低叫了声,张辽摸了摸它的脑袋,呵呵笑道:“你便在这山中玩儿吧,说不得能寻到一头母老虎,生几头虎崽子,传宗接代,光大虎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还在不竭强大,对于这支必定灭亡的凉州铁骑他还不放在眼里,他此时心中揣摩的是如安在董卓身后,将这支铁骑坑过来,变成本身的!
看张郃神情还是凝重的模样,他指着那支铁骑,呵呵笑道:“只要拿下河东与并州,不过三年,我们也能练习出如许一支铁骑,并州铁骑并不比凉州铁骑差!汉骑也不比胡骑差!卫青、霍去病远击匈奴,封狼居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能吓的鲜卑乌桓闻风丧胆,我们为何不能!却匈奴,踏燕然,定教胡骑不敢南下中原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