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兵士下去,张邈一众诸侯相互看了看,面面相觑。
连向来打动的兖州刺史刘岱也道:“还是等袁盟主返来吧。”他与袁绍是姻亲,天然更向着袁绍。讨伐董卓是大事,没有袁绍统领,刘岱心中天然分歧意。
其他诸侯纷繁点头,他们固然个个自夸,但心下也晓得众诸侯当中就数曹操和鲍信有带兵经历,现在他们两万人却败得这么快,其别人更是不敢妄动了。
“不错。”其他几个诸侯闻言纷繁点头。
张邈对袁遗动不动就提袁绍有些烦厌,摆了摆手,皱眉道:“现在允诚、孟德存亡不知,该当如何?恐怕还在被贼兵追杀,我等可要出兵援助?”
古采英道:“莫忘了左老道,你夫君拜托他庇护你,他却把你丢了,哪能不奉告你夫君?不过也难说,那老道一副虚假的模样,或许心中惭愧,不敢见你夫君,一走了之也普通。”
斯须,山阳太守袁遗开口道:“允诚和孟德过分莽撞了,只当他们是讨贼义士不成?不等袁盟主返来便私行反击,徒自折损了两万多兵马,现在他二人更是存亡不知……嗨!”
她经历了那虎口存亡一线,对虎但是深不足悸,不过她随即又想到了张辽身上:“也不知夫君的虎牙如何了?”
唐婉但是晓得古采英脾气冷酷,一贯是说杀就杀的,忙道:“兄长虽是过了些,但他也是为了唐家,且若非是他,妾身也难有机遇为夫君洗清恶名。”
不过想起张辽阿谁年青人,不说其他,胆识他为了唐婉赤手搏虎的震惊一幕,令她也是至今难忘!这个男人很特别,也难怪唐婉对他如此牵挂,恐怕就是他们这辈子不能在一起,唐婉也是痴心难改了。
张邈又看向其他几个惨痛的兵士,那几个兵士忙道:“恰是如此。”
“啊?夫君如何会晓得?”唐婉不由一怔。
“不能伤害夫君。”唐婉忙道:“古姨,即使夫君不要妾身,也绝无错处,都是妾身扳连了他。”
……
张邈脸上闪过怜惜之色,叹了口气,又问道:“贼兵伤亡如何?”
吁!
“左道长不会的,他与夫君是忘年之交。”唐婉为左慈回嘴了一句,却又建议呆来:“夫君真会过来麽?这太伤害了……不成……”
俄然呈现的猛虎成了军中热议之事,很多兵士乃至将领都大呼着猎虎,争做打虎豪杰。
古采英见状,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说甚么了。
“啊?又有老虎?”唐婉一惊。
说到这里,唐婉俏脸上充满了惭愧和暗淡:“终归是妾身让夫君担了恶名,妾身亏欠他太多,或许,只要让夫君休了妾身,今后再不扳连,才是为他好……”
那兵士哭道:“卫司马和部下兵士被仇敌马队踩踏,怕是阵亡了……”
随即张邈摆了摆手:“且先下去罢。”
张邈等诸侯听闻成皋董卓守军并未追来,几近同时松了口气。
古采英对她两句话便转到张辽身上也有些无法了,哼道:“也说不定这头虎就是你那夫君放过来的,以他的性子,若晓得你在这里,必定会出兵攻打酸枣。”
一个兵士哭着诉道:“小人属曹将军麾下,跟从夏侯司马,我等一起往西,日夜不断,到了汴河,曹将军命令歇息半夜,天亮后渡河攻打荥阳,不想刚过了河,还没有布阵,就有上万铁骑冲锋过来……”
古采英看到唐婉略显哀伤的神情,蹙了蹙眉,道:“统统就由他决定吧,他如果不要你,姎便砍了他。”
张邈沉吟了下,又道:“还是派些人去策应一下允诚与孟德吧,只派两百人,想必不会引发成皋贼兵重视。”
张邈沉声道:“允诚与孟德果然败了?这才几日的工夫?竟然败得如此之快?究竟是如何败的?且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