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满饮了一碗,咂了咂嘴巴,嘿嘿一笑:“这个没题目,再带来五十匹战马吧,全当是学技术的资费。”
一旁的张健看的暗笑,忙又为二人倒上酒。
白波军结合南匈奴于扶罗攻入河东后,董卓急命牛辅率兵抵抗,直至目前仍处于对峙状况,没想到于扶罗现在竟去了上党。
张辽懒洋洋的摇点头:“你我兄弟之间打打杀杀多伤和蔼。”
二人到了小平津关前,守关兵士看到张辽,仓猝翻开关门,恭敬的驱逐二人入内。
吕布面色涨红,辩白道:“大丈夫当审时度势……”
“文远……”吕布被张辽猛灌了几大碗,已经有些醉意了:“你可晓得,稚叔在上党,堆积了千余人,攻打壶关不成,现在与南匈奴单于栾提於夫罗一道抢略诸县,多么安闲!”
“嘘!”吕布豪气冲天的霸气模样顷刻间被打回原型,忙谨慎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文远慎言!慎言!”
吕布道:“河东世家堡坞浩繁,于扶罗霸占不下,没讨到好处,折了些兵马,便转去了上党。哎,稚叔也不轻易。”
“甚么?”张辽震惊的道:“稚叔兄寇略诸县?!如何会?”
“五十匹战马!”吕布手一抖,几乎就丢了端着的酒碗,瞪眼大声道:“你如何不去抢!”
张辽摇了点头,悠然道:“小弟这军中的烙饼技术但是独一份,奉先兄哪,你想一想,如果你长途奔袭作战,每个兵士带几张烙饼,而不是那干巴巴不顶饿的炒豆子,啧啧,吃了烙饼,精力抖擞,打起那些吃破豆子的敌兵,战役力难道要暴涨十成?”
吕布不觉得然的道:“不过掳掠些财物粮食,杀些许人,算甚么,文远就是喜好计算这些,试看现在天下那支兵马没有抢过粮食杀过百姓!只要不惹了那些大世家,谁会在乎?强者生,弱者死,此乃常事,何必过分在乎!”
张辽点头,果断的道:“五十匹,一匹都不能少,以五十匹战马换来战无不堪的机遇,奉先兄,你占大便宜了。”
吕布和张辽抖去了身上雪花,脱了战甲和外袍,对席而坐,二人都不是甚么讲究礼节的人,桌上换了大碗倒酒,喝的畅快之极。
吕布仿佛不为所动,瞪了张辽一会,伸出一根手指,咬牙切齿的道:“十匹战马,不能再多了!”
两碗酒下肚,吕布夹了一块烙饼,大口嚼着,忍不住赞道:“文远,你军中这烙饼真是独一份,甘旨之极,另有阿谁甚么馒头也不错,下次为兄过来时必然要带两个伙夫,好好跟着你们学学技术。”
“你!”吕布气急:“你我出去再战一场,你若胜了,五十匹战马一匹很多!你若败了,一匹都不能要!”
小平津关内,张辽用从袁术那边抢来款项在虎帐四周的北乡置了处小宅院,小宅院堂屋中,几个火盆烘的热乎和缓,张健早温好了酒,还让军中伙房备了几碟小菜和烙饼。
两个月前,河西郡十万白波军与南匈奴南下寇略河东郡。河东郡是关中通往关东的首要流派,可谓扼关中咽喉,是董卓的火线,计谋位置极其首要,董卓的两万多嫡派精锐军队都驻扎在这里,由中郎将牛辅统领。
“五十匹!”张辽还是是懒洋洋的神态。
张辽哼道:“我等非是世家子,本来也不过平常百姓,起于微末,带领州郡大好男儿,合法剿除贼寇,讨伐不义,建功立业,与诸侯争雄!现在却凌辱强大,打劫百姓,实属热诚!难道忘本?也太丢份!”
在措置了几个违纪的兵士以后,现在的张司马在小平津守军中可谓威名赫赫,背后被将士们称为“黑煞神”,便是凶悍的羌胡兵见了他也如同老鼠见了猫普通,不敢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