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众小辈就是在按照摆布两路和敌方传来的动静完美战术细节,推演的热火朝天,弥补着每一个细节,常常出有奇计,令张辽也不由眼睛一亮。
面对桥瑁的赞誉,张辽也是无法的笑了笑,这老爷子对他仿佛有一种迷之自傲,让他也无语的很。
这时,高顺进帐禀报:“主公,一应到位,诸军待命,请主公命令。”
桥瑁已经年近六旬,看到几个娃娃参军在沙盘前争得狠恶,忍不住大笑道:“汝等何必如此争论,晋公用兵如神,自掌兵以来,战无不堪,攻无不克,所向披靡,曹孟德虽通兵法,然在晋公面前不过土鸡瓦狗尔,汝等又何必如此操心?”
很快,世人拜别繁忙,曹操只留下了宗子曹昂。
哗!
“便依仲德之计。”曹操铿的拔出腰间长剑,神情慷慨激昂:“败不过一死,胜则天下在握,大展抱负!操,愿与诸君共战张辽!”
……
陈留,后代大宋皇朝的都城汴梁,曾经曹操的起家之地,此时却成为了张辽攻伐曹操的首战之地。
还是徐庶开口解释道:“桥使君有所不知,晋公在靖远武堂有一句教言:两军作战,若我方据绝对上风,则败北只要一例,是为轻敌。军中将校,凡因轻敌而败北者,杖百,肃除军职,永不叙用。是以轻敌乃吾军第一大忌。”
“不能。”曹操面色安静,语气倒是必定:“文远天纵奇才,远非本初、公路之流可比,作战勇猛,麾下虎将浩繁,又善用谋,行精兵之策,兵力相称之时吾尚且没有胜算,何况此战四倍于我,焉有胜算。”
上面世人齐声应和:“共战张辽!共战张辽!”
帐中除了张辽和一众谋士参军外,另有一人,河内太守桥瑁。
张辽起家,虎步来到帐外,眺望不远处的城池,声音沉定有力:“擂鼓!打击!”
桥瑁不由看向张辽,沉吟道:“主公,如此惩办是否太重?如有大将犯此不对,肃除军职,永不叙用,恐……国之丧失也!”
曹操抚了抚曹昂肩膀,神采暴露笑容:“无需担忧,即使兵败,汝文远叔当不致害吾。”
“愿随主公,休咎共担!”
“父亲保重!”曹昂拜了三拜,起家含泪拜别。
曹操面色一凝,挥手喝道:“且去!速去!”
陈留城,太守府中。
“好!好!吾心甚慰。”曹操寂然的脸上展暴露高兴之色,看向程昱、董诏等谋士:“诸君可有破敌妙策?”
徐庶寂然点头:“不管职务凹凸。”
张辽缓缓道:“为将者一念轻敌,则不知有多少忠魂埋骨疆场,多少老弱妇孺落空依托,须以重处,以警诸军。”
程昱厉声道:“明公何出此言?我等既随明公,便是休咎共担,存亡不负!望明公勿复此言!”
众谋士皆是神情凝重,一语不发,唯有程昱开口道:“明公,张辽势大,而明公不过疲兵三万,野战必定得胜,为今之计唯有守御城池,一面坚壁清野,让张辽无粮可用,一面调派使者,一赴江东,要孙权出兵江北,二往荆州,上表天子,陈明短长,请天子下诏调剂,或令刘表、刘备出兵互助,或能抵抗张辽。”
“父亲!”曹昂跪在曹操身前,泪落如雨。
除此以外,张辽将诸葛亮、郭淮、法正、司马懿、徐庶、鲁肃等一众小辈参军全数带上,分置在全军当中,除了参谋外还能帮手打理军务,是个极好的磨砺机遇。
“那父亲何不罢兵,降……”曹昂话说了一半,就被曹操挥手打断:“吾仿张辽练兵之法年余,兵将战力远胜畴前,不管胜负,总要一试。”
“永不叙用?”桥瑁一怔:“不管职务凹凸乎?”
建安五年三月,万物复苏,东风拂面,草木发绿,陈留城外倒是战马长嘶,乌云压城,旗号招展,数万铁甲齐聚,杀气凛冽,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