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统统都筹办好了。”底下那人还是恭敬的答道。
不过对于左慈的医术,他还是很佩服的,比之他这个二把刀,何止天差地别。
“啊?真是!公然是小张司马!”
这个题目他明天已经答过很多次了。
张辽看荀棐一副过意不去的模样,心中一动,当即道:“听闻荀兄曾任射声校尉,他日如果有暇,可来河东教诲一番小弟部下那帮不成器的弓手。”
张辽倒是二话不说,拉着荀棐和荀肸就出了院子,筹办传授他们禽兽拳。
张辽手提金乌棒,骑着象龙缓缓前行,他身后二百缇骑皆是骑马,整齐慢行,阵列稳定,五百二十个持戟士更是整齐步行,法度有声。
……
底下那人游移了下,道:“听闻张辽技艺高强,明日伏击,固然出其不料,却也不必然能杀死他。”
这些缇骑和持戟本就是天子仪仗队,阵列最是松散,而张辽当日的霸气鼓励和这数日来的练习较着也起了感化,七百缇骑和持戟的精力都是焕然一新,个个神情寂然,昂首挺胸,沿着大道大步前行。
他说到这里,不由粗喘起来,却不是病了或是累了,而是被心中恨意逼迫的喘不过气来,又出几近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张辽,如果你明日不死,那等候你的将是身败名裂,更惨痛的死法!”
张辽扶起他,呵呵笑道:“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今后不免相互搀扶。”
张辽暗中撇了撇嘴,只要他晓得左慈道貌岸然下鄙陋的本质,外族女儿都搞出来一个,还能算高人吗?
本日,是执金吾巡城之日。
“统统都筹办好了吧?”阿谁声音又道。
阿谁阴沉的声音哼道:“能兵戈算甚么,白起当年不也是死于朝堂,张辽的短长,在于他能在残暴的董卓部下混得风生水起,还深得董卓信赖,吕布的勇猛善战毫不下于张辽,但他的手腕却比张辽差远了,只能屈于董卓身边,不能寸步分开。”
张辽摇点头:“不过是套强身健体之法,我本日传于贤侄便是。”
张辽不由大喜。他部下固然弓箭手稀有千,但稂莠不齐,水准不一,如果能有荀棐指导,战役力必定能够大幅晋升。
荀棐闻言,点头道:“文远只教了肸儿便是,等缉儿醒来,再传于缉儿,为兄倒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