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闻言,双目低垂,好一会才压下胸中肝火,又问韩馥:“吾听闻北面五郡国亦发了粮草?”
凌晨,邺城,州牧府。
史阿道:“此等几次无常、不义不信之人,救之何为?”
沮授、审配和荀谌看着张辽高傲的神情,对这个年青人多了几分佩服,军纪如此严明,战役力岂会差了,而这更是一种远见,一众截然分歧于其他诸侯的特质。
滏口陉外,张辽带着袁基、郭嘉、沮授、审配、荀谌、高览一世人,看着最后一辆粮车进入陉关当中,他转头叮咛身边史阿:“阿衡,你且带着击刹士和暗影重回邺城,如果韩文节受难,便救出他来。”
袁绍呵呵笑道:“元皓倒是多虑了,正如文节所言,麴义与颜良皆是……”
……
袁绍神采乌青的看着下首的韩馥:“赵浮、程奂逃脱了?他二人非汝亲信乎?”
张辽正色道:“此乃猛虎校尉典韦,乃堂堂正正之事,为了除贼,才被我派去山林,此战术也!他们个个都是大好男儿,岂能与贼共论!”
到了这里,他便不焦急了,现在滏口陉有着上万的兵马,他底子不怕袁绍来攻。
昨日典韦之以是来晚,恰是为了这支弩兵。赵浮、程奂在接到兵符后,刚开端是向北撤退,但到了途中,此二人传闻了冀州变故,却生了异心,想要带着这支兵马进入太行山自主。
袁绍脸上笑容一下子僵在那边。
这时,荀谌皱眉道:“袁本初夙来刻薄,又重名声,韩文节将冀州牧让与他,他岂会反过来侵犯?”这也是他当初劝韩馥让冀州牧与袁绍的设法,若袁绍会侵犯韩馥,他当初便不会开口劝韩馥让出冀州牧。
天气垂垂暗下来,就在两边狠恶厮杀之时,俄然从西北有传来一阵马蹄声,而后是大喊声,倒是守在滏口陉的鬼面军赶来了。
沮授和审配动容,他们这些冀州名流,颇多刚烈与信义,听闻张辽所言,顿时眼里多了很多赞叹和认同。
张辽干脆换了战术,一边逼退麴义,一边时不时的援助四周其他猛虎士,斩杀麴义部曲。
韩馥身子一个颤抖,忙低头道:“是袁太仆担负冀州牧期间所为,绝与吾无干。”
他又看向高览和新收编的五千弓弩兵,道:“尔等如我麾下,便是兄弟,但也必要遵循军规,此参军第一事,不成违背!”
而主将麴义更是如同疯虎,悍不畏死的朝张辽冲杀。
跟着近万数兵士齐声高诵军规军纪,沮授、审配、荀谌和高览世人无不动容,连那些刚被收编的五千弓弩兵也为之震慑。
麴义与颜良固然英勇,却还没有这么逆天的战绩。
而步队中的那头猛虎,对颜良部下兵士也形成了极大的威慑。
张辽笑道:“且看景象吧。”
但他还没欢畅半晌,俄然从南面山林中蓦地冲出一支人马,一时候竟不晓得又多少,个个头戴黄巾,竖着一面旗号,平难中郎将。(未完待续。)
韩馥忙道:“麴义与颜良皆是大将,必定能追返来。”
这五千人可全数是弓弩兵,不但有五千多张弓弩,并且个个都是善射之士,应当是韩馥部下本来最倚重的一支兵马,现在却被张辽拐走了。
“是!”一众将士在典韦的带领下齐声大吼:
不过十多个回合,颜良便落了下风,杀得连连嘶吼,却还是被典韦迫的步步后退。
田丰看了一眼袁绍,道:“麴义与颜良虽猛,但怕是追不回粮草。”
“喏!”高览躬身领命。
张辽振声大吼,而麴义也沉着了下来,看到又有援兵过来,晓得事不成为,神采再次转为刻毒,冷视张辽,几招搏命搏杀,挡开张辽长刀,退入己方兵马当中,一声沉喝:“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