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长枪交击的是一柄七尺长刀,柄三尺,刃四尺,背有钩镰,恰是张辽的钩镰刀,持刀的天然恰是张辽。
是以孙瑾看到冀州牧袁基前来,固然有些惊奇,却没甚么过激的行动,欢迎了他,袁基以防备公孙瓒为名,在常山、中山和巨鹿交界之处的真定县东面临时驻扎了下来。
韩馥仓猝爬起来后退,朱汉狞声道:“使君有命,汝竟敢违背,若再游移……”
许攸抚须点头道:“主公乃刻薄之人,岂会无缘无端害汝?吾此来,倒是传主公号令,此前汝私行做主,将粮草借予别人,现在追不返来,于冀州倒霉。凡有借,则必有还,还请韩将军前去上党,讨还我冀州之粮!”
这时,俄然从府门别传来一阵喧闹声,很快府门被撞开,一群兵士冲了出去,领兵的恰是督管处置朱汉,曾与韩馥有旧怨,朱汉身边另有一人,倒是许攸。
张辽目前掌控的地盘是河东郡和上党郡,如果算上运营中的西河郡和太原郡,全部地盘是一个从北到南的狭长地形,两侧别离是太行山和吕梁山高地,东侧太行山上是上党郡高原盆地,西侧吕梁山上是西河郡高原盆地,中间夹着几个珠状盆地,河东郡、太原郡等,南面另有中条山樊篱,北面有雁门关险隘。
第二陉是太行陉,陉阔三步,长四五十里,自上党郡的高都县南下,至河内郡野王县,直到达中原,出口设有雄关,名天井关,被称之天设之险。此关在张辽占有上党以后,敏捷掌控。
第四陉便是张辽所走的滏口陉,自上党治所宗子县至冀州魏郡西北的涉国县,而涉国县又离冀州赵国与巨鹿郡不远,是以这条陉道极其首要,张辽天然也不会放过。
初平二年六月,一支上万人兵马穿过冀州赵国,进入常山国境内,领兵的恰是“冀州牧”袁基。
许攸对朱汉的行动视而不见,呵呵笑道:“韩将军,还是早日上路吧。”
邺城,赵忠故居,奋武将军韩馥正对着两个儿子唉声感喟,他这几日发觉袁绍对他牢骚很多,心中颇是惊骇。没想到他将冀州牧让给袁绍,袁绍不但不念及恩典,反而怨他借粮。
一杆丈二银色长枪如同蛟龙出海,翻起枪花朵朵,枪尖寒星点点,覆盖了数尺周遭,仿佛无处不刺。
两汉皆是郡县制与封建制并存,常山国事后汉刘氏封国之一,始于明帝之子刘昞,传了六世,至黄巾之乱时,常山王刘暠被黄巾围攻,弃国而逃。
……
第三陉是白陉,起自上党郡泫氏县,至河内郡山阳县,长达三百余里,其间铺设栈道,极其艰险。张辽占有上党以后,天然也节制了这条陉道。
他此时很悔怨听信了郭图的话,将冀州牧让渡了袁绍,令本身落入这般伤害的地步。如果袁基还担负冀州牧,却毫不会害他。
此人鲜明恰是赵云!(未完待续。)
好久,一刀一枪铿然交击,方才停了下来。
常山相孙瑾先前曾遭到韩馥将冀州牧让与袁基之事,更受命调拨了百万石粮草,天然晓得袁基,至于厥后袁绍又做了冀州牧的动静还没传到这里,或者说一起都被截拦了。
太行山北起幽州,南至河内郡的王屋山,连绵八百余里,百岭互连,千峰耸峙,万壑沟深,如同一道天险直接隔开了并州和冀州,又被并州高原流下的拒马河、滹沱河、漳河、沁河等河道东西横向切割,构成了八条峡谷通道,称为“太行八陉”。
那青衣男人也收了长枪,他双目神光清正湛然,暴露佩服之色,抱拳恳声道:“文远兄过誉了,文远兄的技艺亦是云平生仅见。”
韩馥仓猝看向一旁许攸,道:“子远,莫非袁本初关键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