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田仪先安静了下来:“看来我们都低估了文远的技艺,董公继吕奉先以后又收了一员虎将。”
苏婳形象颇是狼狈,俏脸上酒水淋淋,卷翘的睫毛上带着酒滴,额头那点鲜红的吉利痣在酒水下渐渐晕开,酒水很快又顺着她的长发和玉颈流下,沾湿了衣衿。
心中大石既去,张辽完整放松下来,变得更加热忱,与李儒和田仪二人畅谈妙闻时势。
李儒却沉吟道:“文远,胡文才脾气狂放,多数会寻你不是,但你现在是平津司马,一则阔别雒阳,二则有平津都尉在上,不须事事本身出面,天塌下来,自有平津都尉顶在前面。”
额……张辽呆在那边,咕嘟吞了口酒,酒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一脸狼狈。
雅间里一时之间乱成一团,直待张辽回过神来,仓猝将抹了抹脸上的酒水,将小黑狗从田仪身上拉下来,三人才去了狼狈,这时一旁侍立的几个胡姬仓猝又为三人斟上了酒。
张辽满饮了一杯,借着酒意,细细打量着近在面前的绝美容颜,看着如此佳报酬本身殷勤斟酒,真是无上的享用。
李儒乐极生悲,一下子向后仰翻在地。
哼!
他喷出的那一口酒恰好全喷在了正为他斟酒的苏婳俏脸上!
李儒仰翻在地,本来大感丢了形象,正自难堪,不知如何面对田仪,起家却正都雅到田仪与小黑狗厮打的这一幕,顿时感到吾道不孤,忍不住又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啊!”跟着一声惊呼,张辽回过神来,顿时不由傻眼了。
他向来没有坐过这么高的胡凳,笑得太短长了,翻到了椅子,幸亏被身后两个胡姬及时扶住,但形象已是狼狈之极。
张辽心中一跳,终究点到他最想晓得的事情了,当即忙顺口问道:“小弟却还不知平津都尉是何人?会否互助胡文才一刀砍了小弟?”
田仪的实诚确切令张辽心生好感,决定今后董卓如果败了定要尽力保他不死。只是田仪此时并没成心识到张辽这句话的分量,也没在乎,他此时跟从董卓,恰是手握实权,即使张辽武力高强,对他而言也不算甚么,在他看来,真正的权力多数都不是靠武力搏出来的,而是靠脑筋。
这时那边李儒的声音传来:“董公道要率百官上书,要求重审陈蕃、窦武党人之案……董公要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