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叹了口气:“昔日我也是大将军部下,大将军命我前去河北募兵,不想返来已经物是人非。”
“得恩公之助,何咸幸何如之!请再受何咸与内人一拜。”何咸拉着尹氏、潘奉向张辽深深一礼。
张辽哈哈大笑而去。
何咸道:“是潘水之潘,承奉之奉。”
未几时,东市令和执金吾的人前后赶来,但为时已晚。
张辽顺手扯了他腰间的一块玉佩,进了药铺,药铺里的医师和药童吓得面色发白,瑟瑟颤栗,张辽扫了他们一眼,指着内里的何咸佳耦,沉声道:“给他们开药吧。”又将那块玉佩往柜台上一丢:“这是药钱。”
何咸却点头叹道:“王虎倒也罢,关头是董太尉的侄子侍中董璜,频频刁难于我,那刘龚和董五都是为了董太尉侄子董璜办事,恩公为了鄙人,倒是获咎董璜了,此后还要谨慎才是。”
“恩公,鄙人何咸,携内人尹氏谢过大恩。”何咸佳耦一见张辽,便冲动的施礼。
张辽忙扶起他们,抱拳道:“如此告别了,至公子、夫人多多保重。”
回应王虎的是张辽抬腿又一脚,这一脚极狠,王虎胸腑震惊,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直接扑倒在地,昏了畴昔,血和泥沾了一脸。
打虎不死反受其害,张辽看这王虎涓滴没有悔意,怕他今后抨击何咸,下了狠手,这一脚下去,估摸着王虎的性命去了大半,起码要卧榻疗养半年以上。
“竖子,大祸临头,还不放了乃公。”地上王虎看到锦袍青年刘龚和黑瘦男人威胁张辽,不由心中大快,他晓得这两人的身份,毫不是平常人能获咎的,当即奸笑一声,想要趁机爬起来,心中已经琢摸着如何报仇了。
通!
张辽摆了摆手:“至公子和夫人不必客气,大将军昔日对我有提携之恩,我为至公子做些事也是理所当然。”
张辽点了点头,也不强求:“如此我就先去了,至公子如果在雒阳呆不住,可去平县找我。”
何咸面色也是黯然,随即想起了甚么,叹了口气:“何咸无能,难承父业,更加小人所欺。”
张辽大笑道:“至公子何必客气,这药也是我取了这帮恶奴身上的玉佩买来的,至公子拿了正合事理。”
围观的世人看到张辽走出来,仓猝让出一条路来,张辽大步走出人群,来到象龙跟前,象龙极其凶悍,世人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