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辽倒是毫不踌躇,一口应下。
“好!”张辽还是毫不踌躇。
张辽瞥了他一眼:“奉先兄,谨慎先帝早晨登门拜访。”
吕布此时心中比张辽还要急,唯恐夜长梦多,张辽明日悔怨,忙道:“为兄这便唤高顺前来。”(未完待续。)
丁原身后,并州军事个人就剩下吕布、张杨和本身,三人当中,又以吕布最强,天生的战将,打起仗来不但英勇剽悍,并且手腕颇多,但他这支人马的匪性也最重,军纪也最坏。虽不至于如凉州兵那样放纵,但也是劫夺成性,盗墓挖坟也是常事,特别是吕布轻侠出身,之前这类事干的很多。
“再加一千匹战马!”吕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辽,只要张辽犹疑,他便立时收回这句话。
一个愿打一个乐挨,他能说甚么。
“哈哈,文远!”
吕布看到张辽还是一个好字,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直起家来,死死盯着张辽,深吸了口气,踌躇了半晌,咬牙道:“再加一千副精甲!”
这就是二人的理念和见地差别。
在他看来,六百张劲弩和一千张强弓换一个高顺已经充足了,他毕竟是顶尖战将,部下也有很多健将,并不贫乏战役力,而张辽手中的那些劲弩和强弓但是皇宫武库的储藏,大汉最精美的设备!他之前见也没见过。
张辽一时之间心中百味陈杂,堂堂当世第一虎将却被派来干这般活动!
不过吕布有一点让张辽很佩服,就是得了财物,晓得将财物散给将士,收拢民气,是以他比丁原更得并州将士拥戴。
这时吕布也看到了张辽,大喊一声,拍马而来。
吕布奇道:“文远因何而叹?”
吕布眼睛一亮,他一听张辽说赔偿,顷刻想到了张辽运返来的那一千张劲弩,但是令他眼热了好久,当即道:“六百张劲弩!”
“文远哪,这天子公然是富有四海,文陵当中金银玉器不计其数,某与众儿郎整整挖了五天,往毕圭苑运了两百多车,另有很多收成,真是大开眼界,明日某带着儿郎再去怀陵、宪陵、恭陵……”
“哈哈!”吕布一听张辽提到此事,不由又畅怀起来。
吕布顿时停下了滚滚不断的掘墓经,面色变了变,哼道:“莫要恐吓于某,某既是做了,又岂是怕是之人!”
张辽慨然长叹:“小弟论技艺不如奉先兄,部下更是无人可用,哪如奉先麾下,魏、郝、宋、曹、成、侯、高,健将无数,既是无人可用,又何故建功?何故擢拔?便是前次在小平津作战,还是向奉先兄借了高兄弟,向董公借了樊司马。”
但是远远看到吕布在赤兔上兴高采烈、合不拢嘴的姿势,张辽也说不出甚么了。
三杯酒下肚,张辽倒是大声的长叹一口气。
究竟上,张辽也晓得,盗墓对于并州兵来讲并不希奇,并州兵的军纪也相称差,怕是只比凉州兵、黄巾和白波贼强一些。
恰在这时,张辽开口道:“奉先兄,小弟还是阿谁要求,高兄弟就不还你了,你如果不肯意,那小弟就借用……五十年!一世人两兄弟,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好!”张辽还是毫不踌躇。
呼!吕布倒是长出了口气,仿佛抽干了力量,重重坐在席上,终究吐出了那句话:“换了!”
张辽看吕布语气有些松动,心中顿时大喜,脸上神采倒是稳定:“奉先兄,小弟情愿支出代价,赔偿奉先兄。”
难怪本身在雒阳一向没见到吕布,本觉得他是去了其他关隘设防,没想到竟然被董卓派来发掘帝陵了!
张辽心中狂喜,脸上却保持沉着,不到最后一刻,还不到欢畅的时候,他强自平复着表情,给吕布斟了一杯酒:“那些弓弩铠甲明日便要发放给部下兵士,另有贾校尉那边,不知奉先兄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