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董卓挥手答允,只要不是用本身的,董卓就不会客气。
“好!好!文远果是知兵之人,此言深合老夫之意。”董卓抚掌大笑:“那么,依文远之见,老夫有该如何令关东群贼归附,不再反叛?”
张辽沉声道:“部属本日所过之处,死伤已有千百,如此看来,迁都不过半日,全部雒阳的死伤当有万数,而这不过才短短半日,如果旬月下来,雒阳百万百姓终究到达长安的怕是只要十之一二!唯相国明察。”
“其四。”张辽寂然道:“严禁兵士劫夺残害百姓,违者杀!”
董卓被张辽这一番大胆的言辞震惊了,便是一旁的李儒也有些发懵,没想到张辽在威势日重、喜怒无常的董卓面前也敢如此之虎!
张辽道:“此非一时之功,相国,眼下还是当悉心安插迁都之事,免得百姓伤亡太大,变成大祸!”
董卓面色有些丢脸,虎视张辽:“汝莫非也要禁止老夫迁都乎?”
张辽正色道:“关东群贼,各怀私心,各谋其利,职位并列而各不相从,兵力众而心不一,以相国之兵力,依托险关,足以恪守,待其拖延无功,粮草耗尽,天然退去。”
张辽道:“一者,不成操之过急,现在天子车驾已然西迁,关东群贼自有险关防备,百姓迁徙不急一时,磨刀不误砍柴工,起首安插恰当,从HN尹、洛阳令部属丞、尉、掾、吏,乃至乡有秩、三老、亭长、啬夫、里魁,全要合作,一里百姓为一队,而后迁徙,其速反而会更快。”
见此景象张辽哪还不明白,公然是那些大臣反对董卓迁都无果,便对董卓阳奉阴违,或是出工不着力,现在的董卓也是处于无人可用的窘境。
“嗯……”董卓这才对劲的点了点头,转怒为笑:“文远倒是一番忠心,不过迁都之事,老夫已有计议,将黎庶结成小队,沿途以步骑摈除,可令其蹈沧海,又岂敢为乱?”
董卓点了点头,张辽说的这个也是必须的。
董卓不觉得然的道:“迁都大计,死些黎庶不敷为奇。”
张辽却不等他说话,便大声道:“自古以来,凡成大事者,纵不惠民,亦不扰民,辽未曾见有扰民害民者,相国欲复兴大汉,根底有二,一为世家,二为百姓,而当代家自矜,不附相国,相国当依托百姓,要以百姓为用,而非百姓为仇,又岂能疏忽百姓存亡,断了另一条根底?”
“哈哈,文远来矣。”董卓表情不错,看到张辽这个爱将,不由畅怀大笑。
张辽快马一起奔驰,沿途没有涓滴担搁,直奔毕圭苑,见到了刚在毕圭苑安设下来的董卓,李儒还是是跟在一旁。
董卓却俄然拍案哈哈大笑:“好!很好!此良言也!”
他看董卓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辽,而张辽也毫不畏缩,氛围有些严峻,忙道:“相国,文远此言倒也有理,庇护了百姓,多些兵源与赋税,也是好的。”
“相国,部属受命前来护送西迁,只是一来雒阳,就看到如此乱象。如此迁都,恐出大乱。”张辽开门见山,直入正题。
张辽辩驳道:“相国,恕部属直言,昔日恰是朝廷不爱百姓,乃至张角之流有机可趁,黄巾之乱暴起,恰是不爱凉州百姓,大失百姓之望,才有凉州乱起,乃至朝廷风雨飘摇,相国才有机遇入主雒阳,执掌大权,现在相国在位,又岂能不恤百姓,留给别人取事之机?”
董卓又是一阵大笑,笑罢看向张辽:“现在迁都伊始,却已一片乱象,非是老夫坐观黎庶伤死,实在是两百里周遭,二十万户,难以整治,老夫也是无可何如,文远既出此言,却不知可有良策?”
张辽笑道:“相国如此计算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