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董卓当即号令道:“老夫相府还缺一个司马,汝便临时担负老夫的相府司马,代老夫督雒阳黎庶迁徙之事,河萳尹之下大小官吏,由尔自专,皆可措置!老夫再派文优帮助与你,莫要负了老夫之望!”
张辽心中大松了口气,实在这一点才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羌胡兵乃董卓嫡派,要措置,他必须获得董卓的答应。而整肃了乱军,百姓伤亡就完整在可控当中了。
董卓点了点头,他几度不吝自降身份拉拢世家,但关东世家对他的顺从和鄙薄一向存在,他岂能不心存芥蒂!现在张辽说的也对,本身当是做出一件事让他们看看。他强行迁都,是为了政治目标,并非着意祸害百姓,如果既能迁都,又能免除百姓多量伤亡,他何乐而不为?
“汝且去开阳门安插,老夫这就传令雒阳各军和大小官吏,本日去开阳门听汝号令,文优稍后敢去帮助于你。”
“不错!”董卓沉吟半晌,昂首看向张辽,脸上尽是严肃,沉声道:“文远,老夫命汝督迁都之事,汝可有贰言?”
“末将领命!”张辽心中狂喜,先前对于迁都的一些考虑和本身刚才费得一番口舌总算没有白搭!相府司马官秩是一千石,现在雒阳百官西行,校尉以大将领也在保卫各关,除了河萳尹和司隶校尉,他算是很高了,最首要的是相府司马代表着相国董卓行事,这就是一柄尚方宝剑,足以威慑两千石大员了。
他看向董卓,沉声道:“相国,磨刀不误砍柴工,部属需求调集现在留在雒阳的河萳尹以下、亭长以上大小官吏,并要三日筹办时候,这三日,统统百姓不必行动,三日以后,开端迁徙。”
董卓面色陡变,张辽这一句话算是击中了他的内心,他仰仗军队起家,最重视军权,如果部下将士真的不受本身束缚,那的确是该整肃了,当即道:“便依文远所言,不过量刑要重视,不成滥杀。”
“相国过誉了。”张辽沉声道:“此七点亦是知易行难,需求雒阳浩繁官吏共同,如果行有偏差,也可贵其效。”
“不错,文远倒有一番侠义心肠,为了黎庶而甘冒大险。”董卓俄然又慨叹了一声:“如果老夫爱子没有夭亡,也该有这么大了,那性子倒与文远非常相像。”
董卓闻之寂然,他曾感受过张辽部下的兵士,张辽往阵前一站,每一个兵士敢有任何行动,张辽一声令下,那些兵士布阵直撞南墙。那严格的军纪所构成的气势,曾令他也心折不已,这是他的羌胡兵向来没有过的。
“不错!恰是!”董卓一想起此事,不由哈哈大笑,神情畅快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