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高顺身边众将士见状,顿时澎湃起来,几个亲卫仓猝帮高顺裹扎伤口。
他此话一说,一众并州兵对胡轸无不瞋目而视,高顺抱拳沉声道:“胡中郎此言过分,我等将士分离杀贼,浴血疆场,何来勾搭之说,大营惨状,历历在目,胡中郎岂能视而不见?”
胡轸眯着眼睛,哼道:“此皆本将麾下六千精锐白日鏖战之功,便是那三千夜袭兵士,也有大半是我凉州精锐,与尔等并州人何干!”
“是!”一众羌胡兵大吼。
五六个如狼似虎的羌胡兵猛冲上去,将樊稠抓了起来,樊稠慑于胡轸职务,不敢过于抵挡,只是挣扎着大吼:“胡中郎,某不平!”
五百并州兵立时寂静下来,不再抵挡,但一个个握紧拳头,看着胡轸双目喷火,牙齿都被咬出了血,只恨不得将胡轸碎尸万段。
一众并州兵无不色变,看两个羌胡兵就要把那军侯押到胡轸面前,高顺摆脱身后两个羌胡兵,拦在那军侯面前,看着胡轸沉声道:“部下将士以下犯上,乃某经验不严,当代其领罪。”
高顺面无惧色的道:“某受命看管俘虏,不得军令,不能退开。”
接连二十多鞭子下去,高扎眼睛已经被鲜血含混,身躯却还是傲然挺直。
待高顺被捆起来,铠甲也被脱去,胡轸取过一个马鞭,奸笑着狠狠抽了畴昔。
胡轸停了鞭子,交给身边一个亲卫,喝道:“再打三十鞭,本将要让这些以下犯上、目没法纪的并州人……”
“很好!”胡轸大笑,他最想摧辱的还是高顺,每看到这个并州人那种不卑不亢、凛然生威的气度,他的心中便升起一股想要狠狠打击摧辱的打动。
公然,高顺一提到董卓,胡轸狰狞的神情一僵,脸上暴露惧意,他即使放肆,但却与其他凉州将领一样,极其害怕董卓,特别是想到昨日兵败后董卓的暴怒,更是胆怯。
“樊稠,尔何时也如此目无本将了?莫非尔也要与这些并州人一道反叛乎?”胡轸森冷的看了樊稠一眼,朝身边几个亲卫喝道:“将他绑起来!”
“找死!一个杂兵也敢与本将说话!”胡轸脸上闪过青气,厉喝一声,手中长剑猛刺向那军侯胸膛,又狠又厉。
数千名羌胡兵跟着胡轸满含杀气的号令,面庞也跟着狰狞起来,看着他们,杀气毕露。
“司马,我等冲上去,先杀了这个小人!”高顺身边的阿谁军侯躲过一劫,却涓滴没有害怕,肝火更甚。
“将这个妄自负大的凉州人押下去!”胡轸冷喝一声,不再理睬樊稠,转头看向高顺,森然道:“本将再问一句,退不退开?或是这些俘虏死,或是尔等死!”
啪!啪!
五百并州兵也猖獗起来,想要去救高顺,却被一群羌胡兵踢打着。
哐啷!胡轸长剑落地,那军侯的性命保住了,高顺的手却鲜血淋淋,被剑锋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儿。
“来人!将高顺绑起来,解了铠甲,代部下受罚!”胡轸大吼一声。
胡轸大笑道:“汝要庇护这些关东贼子,本将却要一个个斩杀!”
“胡轸!敢尔!”胡轸话音未落,俄然一个吼声传来,如雷霆震耳。
“司马!”被节制起来的五百并州兵看到高顺被打,无不大怒,阿谁先前朝胡轸吼怒的军侯更是大哭。
“哈哈哈!”胡轸用力挥着马鞭,大感称心:“尔等并州人,当初跟着丁原与相国作对,幸亏吕布见机快,投奔了相国,相国不念前嫌收留尔等,不过是丧家之犬,也敢与我凉州豪杰争锋!”
他手中马鞭却没有停下,啪!啪!啪!
高顺见状,让部下兵士临时忍耐,不成妄动。
“胡中郎不成!”樊稠见状大声道:“高司马是受命行事,岂有谋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