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要做甚么?老三也是我袁家人,你着甚么急!”袁熙一把拉住袁谭,幸灾乐祸地说道。
张燕看着营帐沉默无语,等了半晌后,见营帐以内还是没有声音传出,便暗叹一声,回身拜别。
“不错,既然这张郃与张燕如此目中无人,今晚我等就率军偷袭他们的营寨,哪怕是烧毁了他们的粮草,他们也不得不提早退出冀州鼎的争夺。”袁熙极其附和文丑的发起,挥动着拳头向着袁谭说道。
“天然,你我精诚合作之下,那袁绍也只能望鼎兴叹了。”田丰略带张狂的笑道。
“欺人太过!”袁谭看着身着灵甲手执灵兵的张郃,吼怒一声,却不得不减下速率来,做好防备。
跟着动静的传来,三方人马同时解缆,袁家三位公子在文丑的庇护下,带领战骑先行一步,方才奔出三四里地,就看到张郃与张燕带领着战骑一左一右包抄了过来。
“啊!你如何能够跑?”袁谭恼羞成怒地追向冀州鼎。
“元皓见过飞燕将军。”在辕门等候的田丰看到张燕与张郃一起来到,仓猝迎上前去。
嗖,冀州鼎不等袁谭说完,就飞到袁尚的面前。
张燕返回大营后,跟孙轻、王当交代了几句,便来到了一处不显眼的营帐外,眼神有些庞大的望着面前的营帐。
“欺人太过,张郃,有本领就来与我战他个三百回合!”文丑催战马跃出本阵,大声吼道。
袁家三位公子,文丑、高览。张燕昂首望了望城上的几人,然后催马来到张郃的近前,看了看地上的死尸,面带笑意的一拱手:“燕晚来半晌,竟然错过了一览张将军神威的机会。”
“这……,这光彩动了。”一向重视着灵寿城的张郃,蓦地间叫了起来。“先生,现在该如何办?”
“儁义兄的话说得不错,三位公子还是等步兵到了,一起赶路方为上策。”张燕拥戴道。
“你……”
“至公子敬存候心,他二人休想踏前一步。”文丑将手中长枪一横,冷眼看着张郃。
袁谭见袁熙停了下来,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看了一眼冀州鼎,然后就躬身一礼:“鄙人袁家袁谭,还请……”
“还望三位公子莫要心急,不然……”张郃说道此处,将手中的灵枪舞动了几下,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啊,如何会如许?”张燕惊呼一声,就要回身去前面。
“这……”袁另有些失落地看着袁熙和冀州鼎。
“恰是鄙人……”张燕向着营帐一抱拳,正要报告先前的事情。
“南行唐间隔灵寿不过四十余里,尔等又何必急着赶路呢!”张郃大声的回道。
“啊,这冀州鼎如何会挑选他?”袁谭看到冀州鼎飞到袁熙身边,惊怒交集的在内心吼道。
“张渠帅,我已说过,在未见到冀州鼎之前,不要等闲来见我。至于行军之事,统统由你做主便是。”声音还是极其动听,不过却带了一丝拒人千里的语气。
“那光彩就是冀州鼎披收回来的吧?”张郃有些镇静地看了看那冲天光彩,又看了看正在进城的袁军,扭头看向田丰。“先生,我等可要趁机杀入城中?”
“飞燕将军,你我两边同是孤军深切,若能联手抵当袁绍天然是再好不过,只是,当冀州鼎呈现时,又该如何?”田丰脸上带着笑意,双眼却紧紧盯着张燕的神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张将军,此地非是发言之所,我军大营尚未建好,不知可否到贵营叨扰一番。”张燕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再次看了看城上的世人。
“如此说来,元皓先生是承诺联手之事了?”张燕萧洒的一笑,再次问道。
张燕看了一眼正在繁忙着安营扎寨的张郃军,微微一笑,叮咛道:“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