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张望的百姓们傻眼儿了。
郑牧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方才我看他们打得挺努力儿的,必定还没过瘾。”
郑牧敢赌吗?直觉奉告他,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郑牧脸上本就有些淤肿,现在挨了这一拳更是疼得哇哇直叫。
远处盯着这边的百姓们顿时感觉非常解气,心中同时替吕布不竭的加油喝采,郑牧这王八犊子,早就该这么清算了。
目送侯成的身影远去后,吕布侧过甚,眼神冰冷的看向正在嚎哭的郑牧,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能听清,“曹性如果骨折你就跟着骨折,如果瘫了你也得跟着瘫。”
吕布内心道了声,看来这个郑牧还没蠢到家,随后又对那群侍从说道:“你们站成一列,一个一个的来。”
这但是郑家的宝贝少爷啊!
第一个侍从走了上来,宋宪在吕布的表示下,将手松开,木棍也扔向了一旁。
郑牧的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认识的问道:“你想干甚么!”
冷风呼呼,刮得人脸生疼。
“瞥见没,你们就按这个标准来。”吕布轻描淡写的说着。
“宋宪。”吕布喊了一声。
一向数到十四的时候,声音停了下来。
“你会悔怨的!”
上一世,吕布除了权力和款项,六亲不认。
对于郑牧是谁,吕布并没有太大的兴趣,随口数了起来。
“呜哇~”
这侍从哭丧着脸,“我不打行不可?”
一干侍从你看我,我看你,完整不知该如何是好。
县令方成皱起了眉头,郑牧如果死在崞县,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那侍从却不会因为吕布的一句话而说打就打,而是看向郑牧,攥着的拳头有些颤栗,眼中带有扣问的目光,“少爷,真要打?”
郑牧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跑,然后命令让一众侍从好好清算下这两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
怪不得郑牧行事如此之放肆放肆,本来是有个当别驾的老爹。
吕布对郑牧的惨叫倒是不闻不问,朝另一旁不远的侯成说道:“你去请个郎中,让他来看看曹性的伤情如何?”
郑牧是真怕了,一口气将本身的背景全都抖了出来,他信赖吕布晓得后,会挑选识时务,而主动报歉的。
躲在一旁作壁上观的县令方成和一干衙役也傻眼儿了。
“你晓得我是谁吗?”
青石的街道上,堕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仅剩下郑牧那锋利的惨叫声,刺破云霄。
汉王朝十三州,撤除司隶,其他每一州都置有一员刺史,统辖州郡事件。每名刺史都会有一名别驾,由亲信之人担负,品阶不高,却比各地郡县太守的话都要好使。
方成将身后的方脸衙役招至身边,叮咛道:“你速去城外东郊,将这里产生的统统奉告郑将军。”
吕布仿佛没有闻声,轻描淡写的说了声:“宋宪,给他们做个树模。”
侍从们被这么一骂,只好排起了一条长队。
一旁的吕布却连连点头,很不对劲的朝那侍从说道:“你的力量去哪儿了,方才你动手可不止这么点力量,再来!”
“一,二,三,四……”
而那高个男人仿佛看破了郑牧的心机,拍了拍郑牧的肩膀,笑容同妖怪如出一辙:“别想着逃窜,就你部下这几号人,还不敷给我热身。”
吕布听到这话俄然就笑了,他自认是莽夫一名,却也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不由回了句:“你还要再尝尝?”
这时候,侯成带着两个背着药箱的半百老者而来。
侯成点了点头,将曹性和那青年扶坐靠墙后,便去城内寻觅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