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归去做掉老单于,号集全族儿郎,跟吕布干仗;二是将这里的人,全数灭口,不泄漏半点风声;三就是现在认怂,丢车保帅,忍一时风平浪静。
现在的南匈奴看似安稳,实则内部分化,首要还是关于他和于夫罗的单于之争。
“他们竟敢犯下此等罪孽活动,本王实在不知。”须卜骨都侯先把锅甩到呼衍曷等人的身上,然后才向吕布持续说着:“请吕将军准予本王将他们带回严加惩办,以示族人。”
“那左贤王说说,这件事该若那边理。”须卜骨都侯没了之前的脾气,吕布便顺着来了个反客为主。
正欲报答之际,却听得吕布先开出了前提:“那就拿十万石粮食好了,左贤王财大气粗,信赖也不会差这九牛一毛。”
浩浩大荡的来,现在却要灰溜溜的归去,更痛心的是,子儿没捞着一个,反倒还搭出来十万石粮食。
“大人,我等不甘……”
吕布是个穷兵黩武的疯子,好战嗜功。
闭嘴!
起码在须卜骨都侯看来,是这个模样。
谁稳得住,谁就是赢家。
吕布一番‘情真意切’的感慨过后,在须卜骨都侯那巴望的小眼神下,终究点头应允:“既然左贤王都主动来求本将军了,本将军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本日便例外一回,饶他们不死。只不过那些死去的百姓,左贤王总得拿点东西出来,抚恤其家人才行。”
衡量利弊之下,须卜骨都侯咬牙承诺下来。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嘴角带笑的青年,仿佛是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普通。
能够成为匈奴一人之下的左贤王,须卜骨都侯脑筋里装的天然不会是豆腐渣。
两条路都否了,看来只能临时性的挑选第三条路,忍辱负重。
两人商定交代以后,须卜骨都侯便筹办拜别。
须卜骨都侯痛斥一声,直接打断了呼衍曷前面的话语。局势生长到现在,已经离开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围。
连自个儿的亲兵都保不了,此后还会有谁替他卖力。
怒意按下,须卜骨都侯打起了哈哈:“吕将军,本王夙来是爱好战役,动刀动枪的事情,还是免了吧。”
当初汉、鲜大战,须卜骨都侯也存眷过好一阵子战局,本觉得汉军会溃败而亡,成果却古迹般的赢了,还割下鲜卑人的头颅,筑建京观十二。